燕疏濯舌尖發麻,不知是被辣的,還是被親的。
陸嶼煬不得章法的吻技實在差得要命,除了生啃就是硬咬,沒有任何技巧,動作倒是兇狠,狗啃骨頭似的。
才親一會兒,就被忍無可忍的燕疏濯捶著肩膀大力推開。
當仰頭重新呼吸新鮮空氣的燕疏濯將目光無意識對上陸嶼煬的第一眼,瞧見的便是眼底閃爍著狂熱,幽深的眼瞳像是已經把自己用意念生吞活剝的陸嶼煬。
好在陸嶼煬并沒有看多久就往身后的座椅一靠:“試試就試試?!?/p>
燕疏濯挑眉:“行。”
把人用腿固定在座椅上,燕疏濯從西裝口袋中摸出一副隨身攜帶的白手套。
先用左手給右手穿上,燕疏濯用嘴咬著另外一只白手套,普通的動作被他做得慢條斯理,優雅中帶著貴氣。
他的手型很漂亮,一看就是經年練習鋼琴才能培養出的大少爺的手指,瘦削而修長的手指纖細如玉,長中帶直,每一只紅潤的指甲都修整地整整齊齊,柔和光澤。
可惜當燕疏濯整理好手套后,陸嶼煬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終于在陸嶼煬炙熱得能灼穿墻面的目光中穿好,燕疏濯主動拉起陸嶼煬的手臂環在腰間套牢,眼眸含笑,似有情意道:
“不攬著嗎?等會我摔下去怎么辦?!?/p>
忍住下身的脹痛,陸嶼煬聽話地挾住了燕疏濯瘦削的腰身,眼睛危險瞇起。
“燕總,你平時對別人也這樣嗎?”
燕疏濯避開話題:“和陸總有關系?”
話音落地,陸嶼煬今晚第三次萌生出要在這里艸死燕疏濯的念頭。
燕疏濯倒是不在意,神色自若地上手摸住了陸老二。
從拉鏈拿出的roubang雖不比之前的滾燙精神,但也著實大得驚人。
濃密的恥毛seqing地聚集成一叢,宛如黑色森林的縫隙里蟄伏著一條可怖的巨蟒,不僅是從外觀還是從長度都遠超常人。
燕疏濯眉間蹙起,凝視著陸嶼煬下方陌生精神奕奕的xingqi,突然沉默了幾秒。
陸嶼煬卻早已按捺不住,伸出手牽住燕疏濯,帶著他握住了自己。
當兩者接觸的一瞬間,陸嶼煬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喟嘆。
全身血液翻涌著向下,沸騰地像是燒開了的水,額頭也緊張地冒出點點汗水。
僅隔著一層薄手套,他清楚地感知到下身粗碩的xingqi正落入一片柔嫩之中,裸露的青筋甚至隔著手套在摩擦他肖想已久的人。
燕疏濯柔軟細滑的手掌壓住面前火熱的莖身往下順擼到底,試探性地揉搓一下紫紅色的充血龜頭又緩慢松開,不緊不慢地滑過冠狀溝的肉冠邊緣。帶有細繭的指腹在馬眼上掃刮,指甲間或略過泛出透明體液的鈴口,引來陣陣令人顫栗的電流。
陸嶼煬喉頭微緊,原本趴下的xingqi在來回刺激下緩緩挺立,猙獰的傘狀龜頭分泌出汩汩流水,xingqi前端打shi了西褲的布料。
燕疏濯表面輕輕柔柔的動作給陸嶼煬帶來了無比刺激的快感,神經上的滿足令他悶哼一聲,喘息也開始不穩。
燕疏濯不由得動作一頓:“陸總,你不會就到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