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新的手套中間已然皺出一道磨損痕跡,時間久了甚至連它也熟悉出陸嶼煬肉刃兇猛猙獰的形狀。
一雙干凈潔白的手套布滿陸嶼煬分泌出的透明前列腺液,黏糊糊地甚至可以拉絲。
很快,陸嶼煬要gaochao了。
抓住時機,燕疏濯在某個關鍵時間點忽然松開手,bagong不干了:“看來沒什么大事,陸總分明精神得很。”
燕疏濯眉眼彎彎,滿眼促狹,屈起的指節恣意地彈了彈筆直仍在流水的xingqi,當起了甩手掌柜。
陸嶼煬一口氣差點接不上來,“燕總,沒必要吧?”
“太久,我累了。”
燕疏濯眼睛半闔,語氣頗有些不耐煩。
陸嶼煬仔細觀察片刻,發覺燕疏濯好像是要來真的,不由地嘆息道:“別啊,燕總。俗話說送佛送到西,雖說之前騙你是我不對,可如果現在停下,我興許就真不舉了。你也不想哪一天看到我跑到燕總公司大肆宣揚一番吧,你我臉面上都不好看。”
滿是無賴的托詞,歪理一大堆。
燕疏濯心不在焉地聽著:“陸嶼煬,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個衣冠禽獸。”
陸嶼煬扯出一個得體的微笑:“沒有,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夸獎。”
燕疏濯輕聲哂笑,目光往旁邊一瞥,懶得繼續和他掰扯。
陸嶼煬不要臉,可他還要。
伸手重新握住這眼不見心不煩的孽根,燕疏濯順著會陰從后往上撫摸,在陰囊邊圍著圈似的套弄,捋過紅通通滾燙的蘑菇龜頭,附和著shi漉漉的液體上下擼動。
他動作期間,陸嶼煬一遍遍輕喚著燕疏濯的名字,聲音低沉醇厚,讓燕疏濯脖頸都惹上燙意。
終于忍無可忍地堵上了陸嶼煬聒噪的嘴。
同一時刻,陸嶼煬氣息亂得徹底,精口一開射在了燕疏濯手心。
雙手沾滿了稠密的液體,濃白的jingye遍布燕疏濯雙手,他精致的手套溢滿了陸嶼煬剛才射出來的濃精,黏糊地在指縫間拉出幾道絲線。
除去手上,燕疏濯雪白的襯衫也被染上了靡爛的痕跡,星星點點的精斑撒在腹部的衣料上,記錄著剛才的混亂。
“混賬”,潔癖犯了的燕疏濯忍不住對著陸嶼煬肩頭狠咬一口:“把我衣服弄臟了。”
“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
陸嶼煬滿臉饜足,道歉地飛快,卻沒有半點后悔的意思。
見他這幅臭模樣,燕疏濯忍不住沉下臉,怒罵道:“下次,陸總這是酒沒醒在做白日夢呢,還想有下次。”
“再有下次,我就給你當場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