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視線下移的他突然間神色僵硬,思緒在一瞬間完全停滯,就像被一大塊冰凍結(jié)住,驚愕地心臟都為之一顫。
這不是夢。
因?yàn)樯眢w的觸感騙不了人,燕疏濯清楚地感知到了身下沙發(fā)的柔軟與身上毛毯的毛尖。
更令他肯定是
燕疏濯艱難閉上眼又睜開,幾乎難以啟齒。俊美的臉騰地紅到耳根,小巧的耳垂鮮紅得幾欲滴血,從脖頸氤氳的熱氣如灼灼桃花盛開在雪地。
他,燕疏濯即便做夢也絕對不可能在夢境里變態(tài)到給自己換上一身帶銀白鈴鐺的“純色蕾絲內(nèi)褲”。
悅耳的鈴鐺貼在小腹上方,冰冰涼涼,薄薄一層可見度近乎透明的布料緊密地貼在渾身上下最隱秘的地方,就連xingqi的形狀都被勾勒的清清楚楚。
冰涼的空氣就這樣肆意刺激著一絲不掛的白皙胴體,平時(shí)克己復(fù)禮的燕疏濯哪受過這么大的刺激,羞恥得大腿根直顫。
“寶貝。”
密閉的房門從外驟然推開,陸嶼煬那熟悉的聲音如離弓的利箭闖進(jìn)燕疏濯耳畔。
明顯剛洗過澡的男人全身上下只隨意圍了一條淺灰色浴巾,精壯有力的xiong膛直白地裸露在空氣中,八塊健碩的腹肌線條流暢沒有絲毫贅余,麥色的肌膚上滾動著晶瑩剔透的水珠。
他用毛巾擦著頭,散漫不羈地朝著燕疏濯走來,xiong肌、腹肌、人魚線一覽無余,性張力拉滿。
然而對于燕疏濯來說,這一切都像是在刷新他的認(rèn)知。
陸嶼煬,怎么會是他。
燕疏濯是又驚又怒,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也不知到到底是羞紅的還是氣紅的。
想直起身給陸嶼煬一巴掌,但變成了情趣娃娃的燕疏濯既動不了,也發(fā)不出聲。
此時(shí)的他就像是祭祀臺上潔白的羔羊,毫無反抗能力地即將任人宰割。
陸嶼煬火熱的視線順著他瘦削的鎖骨往下,滑過xiong前,大腿,轉(zhuǎn)到腳踝,將燕疏濯從頭到腳都視奸了個(gè)遍。
“真乖。”
毫不客氣地伸手貼在了燕疏濯敏感的后腰,陸嶼煬掌心的熱度順著緊密貼合的肌膚傳去,燙人的熱度格外清晰,燕疏濯敏感的腰窩顫栗不止,激起一連串難以言說的觸感。
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順應(yīng)地涌起陣陣焦灼的火焰,卷襲而來的熱氣順著陸嶼煬修長的手指游經(jīng)全身。
敏感又惹人的癢意密密麻麻,酥中帶顫,酥麻地讓人喉頭止不住地發(fā)出she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