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喘息兩聲,燕疏濯從夢魘中倏然驚醒。
額頭布滿一層薄汗,他心有余悸地睜開眼,修長的手指無意識攥緊了身下被單。
環顧四周,入眼一切皆是熟悉的擺設。
時常辦公的梨花木書桌、低調華貴的儲衣間…種種家具布滿獨屬于家里的氣息。
懸著的心在此刻終于落回實地,燕疏濯不由地長舒一口氣。
端坐在床上陷入沉思,他忽覺恍如隔世,甚至有些分不清現狀。
向來沉穩的思緒像是一艘迷失方向的航船,在彌漫濃重的霧氣中飄搖著一會兒駛向旖旎交纏的昨天,一會兒又被拉扯到現在。
突然,一道急促的鈴聲響起。
“喂。”
燕疏濯拿過手機下意識接通。可話音一出,別說對面的人,就連他自己也意識到了方才聲音的沙啞,低沉無力的嗓音像是在沙漠里久居且滴水未進的旅人,喉頭干澀阻滯,疲憊得厲害。
顯然他的秘書也是吃了一驚,就連打電話的來意也忘了,轉而換成了關心。
“沒事,可能是昨晚著涼了。你照常安排好時間,讓司機來我家接。”
硬撐著安排好今天的進程,燕疏濯擰緊了眉,有些難受亦或是難堪似的支起身體,一點一點地從床沿緩慢移動。
生硬的動作舉步維艱,他渾身上下的零件都像失了靈,僵硬地不像是他的,膝蓋發軟,肚子也漲得頗為難受。
只要他輕輕挪動身體,身下不可言語的地方便會猛然傳來酸脹感,被使用過度的位置牽拉感猶存,像是稍稍一動就會有殘留的液體溢出。
嬌嫩的內壁分明沒有異物入侵的痕跡,緊緊合攏在一起。可體內被反復進入的感覺依舊清晰,緊合的穴道里像是仍有硬物在內,填滿了青澀的腸道。
低下頭稍稍分開雙腿,細窄粉嫩的陰穴外糊滿一層透明黏稠的體液。昨晚換上的黑色內褲中間顯然顏色比起周圍更深,泅開shi漉漉的一片水漬。
活了二十多年,燕疏濯那處發育不良的花穴從未被刻意觸摸,更別提出現過如此大的反應。一時之間他羞得面如桃花,火速移開視線,迫切地想去浴室將弄臟的衣褲換下來。
然而雙腿才剛接觸到地面就軟地使不上力,失去平衡的燕疏濯不由得整個人向后傾倒。
危急關頭,他及時借助手臂力量撐在床邊穩住了身形,可沒來得及看顧的腰已然沒有防范地撞上了堅硬冰冷的床角。
砰的一聲,深入骨髓的刺痛蔓延全身。
燕疏濯顫抖地癱坐在地,白皙脆弱的皮肉蕩開淤青,他用掌心下意識地捂住后腰,忍不住輕聲罵了一句。
都怪陸嶼煬。
緩了好半會兒才再次起身,這時的燕疏濯已經是哪哪都疼,甚至有一瞬間他都想推脫掉工作,轉身躺回床上。
可這明顯不現實。
別說平時他對工作的拼命勁兒不允許,就拿等會要會面的重要合作來說,燕疏濯也不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