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疏濯猛地弓起脊背,像被撬開的蚌殼劇烈地顫栗著,渾身抖的不行。
“嗚,混蛋。”
突如其來的溫熱將他的xingqi緊緊包含,口腔中能燙化人的溫度幾乎融化了燕疏濯的所有理智。
他再怎么清心寡欲,始終是一個男人。
生理上無法抑制的洶涌快感不可阻擋地蕩開在身體的每一株神經末梢,從xingqi傳來的刺激感逼迫燕疏濯徹底軟在了座椅上。
腦中亂成一鍋粥,卻仍能從細碎的感覺中捕捉到一個事實。
陸嶼煬,他在…在為他…口。
大腦轟的一下炸開,燕疏濯冷靜的面具驟然出現一絲皸裂,手心止不住地冒汗。
陸嶼煬是不是瘋了?
一個擬人的情趣道具,也值得他這樣做。
燕疏濯心神恍惚,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般愕然地失去了思考。
他無法理解,也同樣懼怕著這樣濃烈的愛欲。
腦中唯一的念頭警告著燕疏濯立刻逃離。
他要離開這里,躲起來。
撐著最后一絲清明,燕疏濯咬住唇瓣死死抵住shenyin,顧不得多想直直沖出了會議室。
避開人群,他掐著手心一路疾走至辦公室,轉手反鎖了門。
清脆鎖音響起的同一瞬間,燕疏濯已然背靠著門頹然坐下,如同透支了所有。
短短一小段路程,卻好似走了一個世紀,明亮的眼眸綴滿霧蒙蒙的shi意,壓抑不住的喘息回蕩在寂靜的房間。
然而燕疏濯已經完全無法顧及到這些,綿軟的雙腿再也挪動不了半分,只能任由主人疲憊地蜷在地上。
“啊,唔啊。”
措手不及的一個shenhou,陸嶼煬含得更深了。
靈活的舌尖順著柱身打轉,間隙式地輾過一圈,陸嶼煬惡趣味地戳弄著敏感流淚的圓眼,逼迫著它溢出清透的液體。
燕疏濯無措地仰起頭,臉上滿是潮紅的情欲。
他熱得快要融化,巖漿似的快感猛烈噴發。
酥麻的刺激交由神經,以燎原之勢在這具青澀的身體里撒下炙熱火種。
距離的相隔讓燕疏濯不可能隔空阻止陸嶼煬過激的動作,只能獻祭式地承受。
可這感覺實在是太猛烈,也太超出他的承受范圍。
平常連ziwei都極少的人,被迫體驗了情色的滋味。
陸嶼煬似乎比燕疏濯本人更熟悉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