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心里疏解了一通,他難堪地坐直了身體,慢慢褪下了一塌糊涂的衣褲。
除去唯一的遮掩,剛才的yin糜便一覽無余,潔白的大腿上遍布觸目驚心的痕跡。
昨天殘留的吻痕未消,今天的更是雪上加霜。紅得發(fā)紫的印子無規(guī)律地重疊錯落在雙腿任何一塊肌膚上,如散開的梅花斑駁地散在雪地。
輕輕觸碰明顯充血泛紫的肌膚,燕疏濯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死流氓。
當真是屬狗的。
頗有些不忍直視地別開視線,燕疏濯僵硬地拿起兩張紙胡亂往下擦了擦,shi透了的內(nèi)褲疊放在一旁,他跪坐在被單上氣紅了眼。
可憐的xingqi被折磨地不成樣子,顏色鮮紅得全然不像之前未經(jīng)人事的模樣。
紙巾輕輕一擦便瞬間傳來熱辣辣的刺痛感,像是被人玩壞了。
股間的穴口連帶著前端的陰穴也滿是seqing的粘液,滑溜溜的汁液染得下身泛濫了似的,干爽的紙巾一過去便被淋shi了大半。
越擦越氣,燕疏濯忍不住把手里的紙巾當成了陸嶼煬,用完之后立刻揉成一團,泄憤踩兩腳再扔進垃圾桶里。
待重新?lián)Q好一切,外面已是華燈初上。
傍晚的天黑沉沉,折騰了一天的燕疏濯精力消耗過大,打算直接在公司里呆一夜的他飯都沒來得及吃就難抵睡意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今晚的夢無比香甜,也令人身心舒暢。
燕疏濯竟夢見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幫陸嶼煬定制情趣玩具的經(jīng)銷商。
大仇將報的他當即大手一揮,火速派人定制了一排陸嶼煬娃娃,擺在房間里狠狠折磨。
果不其然,嘴硬如陸嶼煬也被他折騰的連聲求饒,再也沒有精力白日宣yin。
果真是大快人心。
數(shù)個陸嶼煬腎虛地軟在沙發(fā)上,燕疏濯居高臨下地一個個肆意嘲弄,終于讓他等到了今天。
從又莽又差的技術(shù)到毫無節(jié)制的發(fā)情頻率,燕疏濯不滿地一一羅列。
罵著罵著,他卻倏然感到頭暈。
以為是情緒過于激動,燕疏濯減慢語速剛想坐下來喘口氣。
然而下一個眩暈中,他居然和陸嶼煬互換了位置。
躺在沙發(fā)上的人變成了他。
簡直是欺下犯上。
騰地一下想坐起反抗,身體卻毫無反應(yīng),燕疏濯眼睜睜看著面前的陸嶼煬越走越近。
當滾燙的熱息覆蓋在臉頰,他瞬間清醒了。
糟糕,他好像再一次地被拉入了陸嶼煬的娃娃體內(nèi)。
剛沐浴完的陸嶼煬赤裸著上半身,直勾勾地盯著燕疏濯,幽深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