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之為了娶他那嫂子,竟在軍中安排了奸細(xì),朝我手下的部將出賣他哥的行蹤。”
“這便是我聽聞大雍皇帝賜婚你和裴恒之便馬不停蹄派人送信到上京想要阻攔,卻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我無奈地閉了閉眼,隨著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憤怒。
我沒想到裴恒之竟會(huì)為了一己私欲想要害死自己的大哥,置大雍的百姓于不顧。
懊悔油然而生,我竟瞎了眼朝皇兄為他求了侯位。
看到我癱坐在地,耶律勒蘇趕緊把我扶起來安慰:
“不顧裴恒之便是繡花枕頭,我有辦法對(duì)付月姜。”
“昭寧無需自責(zé),如今大雍和北漠均欣欣向榮,昭寧居功至偉。”
思及此,我不由得問道耶律勒蘇:
“這事為何不早告訴我?”
耶律勒蘇卻難為情,半天才支支吾吾吐出幾個(gè)字:
“我這不是怕你覺得我善妒嗎?我知道你并非完全接受我”
我無奈勾起笑容,把耶律勒蘇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你說,若我沒真心接受,怎會(huì)懷上你我的孩子。”
耶律勒蘇眼睛亮了起來,他紅了臉,反復(fù)確認(rèn):
“你是說?”
我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耶律勒蘇忍不住紅了眼眶,良久撫掌大笑: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