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往常般陪我抄寫心經和陪秦憐兒閑逛間,
裴恒之毫不猶豫選了后者。
我也不作糾纏,抄完心經前往廂房休息時,卻聽到熟悉的聲音。
裴恒之摟著香肩半露的秦憐兒感慨:
“憐兒,還好當初你勇敢,闖了進來,不然我還真不知如何和昭寧說這事情。”
他頓了頓,一臉痛心道:
“這事左右我對不住昭寧。你倒不必事事針對昭寧,好歹她是公主”
秦憐兒嗔怪了一聲:
“哼,夫君莫不是心疼起來了?”
“公主又如何?如今整個朝廷不得靠侯府在邊關赫赫戰績才勉強維系?”
“算了,我知曉不如公主高貴,左右生下孩子便自請離開。”
說罷,秦憐兒便攏了衣裳,想要離開,被裴恒之一把撈了回去:
“好了,當初你一嫁入我家,我便知這輩子栽到你身上。”
“原以為你我有緣無分,我才選公主,卻沒承想兄長去了
“但若無公主,裴家哪來一門雙侯的榮耀,我不似兄長,有戰功滿身。”
“無論如何,你如今有了孩子,便是裴家的寶,哪怕生下來,我也不會真的送你走。”
盡管已無愛意,可我聽到這話時卻依舊腿下一軟,踉踉蹌蹌。
我死死咬住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
卻沒成想和秦憐兒四目相對,她更是朝我俏皮眨了眨眼。
羞辱瞬間爬滿全身,嘴已沁出了血,我用盡全身力氣才逃離這個窒息的地方。
我在菩薩面前念了一遍又一遍心經,才堪堪平復。
身后卻傳來一陣諷刺:
“與其在這里求神拜佛,不如學一學如何做小伏低,討得夫君喜歡。”
秦憐兒扭著腰肢跪了下來:
“公主又怎樣?如今你的一切都是我不要才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