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穩住心神,面se不改,眉宇間依然充滿地方大員的威嚴:
“趙將軍萬莫說笑,本官自chu任鄆州刺史以來,一直勉力公事,恪盡職守,為百姓謀福,不敢有半分懈怠,更不曾有貪贓枉法之事。哪怕沒有拿得chu手的功勞,也有夙興夜寐的苦勞,作威作福這種話,只怕無從說起?!?/p>
趙寧哂笑一聲,指了指那些被押著跪在地上的刺史府修行者:
“在來刺史府的路上,本將已經審問過這些人,李大人你xia令屬xia,構陷云家的陰謀已是再清楚不過,僅是一條殘害之xiazi民的罪過,就足以將你奪職xia獄。
“更何況,你還有縱容陳景河貪贓枉法,濫用百姓捐獻,發國難財的過失,你這顆項上人tou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還跟本將說什么功勞苦勞?”
隨著趙寧話音落xia,陳奕等人頓時面朝不斷聚集過來的鄆州百姓,大聲宣布李儒構陷云家的詳細安排,并揪chu執行此事的刺史府修行者,讓他們當眾承認自己的罪過。
這些修行者事先都經歷過嚴刑,在生死威脅xia,已經在供詞上簽字畫押,此刻已經無法辯駁。
至于陳景河,也被青衣刀客捉拿了過來,百姓們只要看到對方shen著錦衣、渾然無事的模樣,就是群qg激奮。
被千百人指著鼻zi咒罵不得好死,李儒也不由得肝膽俱顫。
站在他shen后的刺史府眾官員,也是一個個臉se難看,不乏驚駭發抖者。
但李儒仍然沒有亂了心神,義正言辭的dao:“什么構陷云家,趙將軍你這是血koupen人!這些修行者都被你屈打成招,什么樣的供詞你沒有?
“關于陳景河,也只是案zi還未審結,暫時沒有xia獄而已,趙將軍憑什么就說本官縱容了他?
“趙將軍,本官不知dao你為何到鄆州來,但你沒有資格cha手鄆州地方事務!
“而且你現在煽動百姓圍攻刺史府,還想構陷一州刺史,已經是莫大罪責,這件事本官一定會上報朝廷,請陛xia為本官主持公dao!”
聽了李儒這番死鴨zi嘴yg的狡辯,趙寧嗤的一笑:
“事實俱在,想要抵賴,只怕容不得你。至于本將為何到鄆州來,有沒有法辦你的資格,你不妨看看這個?!?/p>
趙寧揮揮衣袖,一份敕令從衣袖里飛chu,到了李儒面前,但卻沒有讓對方接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