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軍是打算放過他了?”
拖雷不置可否:“你可知dao,侵占他家田產的鄉紳,欺凌他發小的惡霸,文安縣縣令,還有莫州刺史,后來都怎樣了?”
“怎樣了?”
“在徐奇回來后,相繼死于非命。”
“是徐奇殺的?”
“齊朝的官府沒有查到任何證據。”
“這么多人都死了,官府不會懷疑徐奇?”
“我看過案卷,徐奇有不在場證明。”
“這”
“現在你總該知dao,徐奇有多難纏了吧?”
“的確難纏。”
“但那個打死他父親的坊丁,現在是文安縣的縣尉,有我天元王庭庇護,他卻不能奈何對方。”
“所以他敵視我們?”
“也許是,也許不是。”
“將軍的意思是,還是要殺他?”
拖雷仍是不置可否,話鋒一轉,說起了河北地大局:“去年,公主在各地圍剿叛軍,殺了不少人,卻沒能真正擺平這件事。
“如今一年過去了,各地叛軍有死灰復燃之象,據報,yanxia那些叛軍的規模已經不比去年小,這么多人叛軍盤踞在鄉野,你知dao他們最缺什么?”
親信想了想:“糧shi!”
拖雷臉上又有了笑意:“去年chun夏之際,這些叛軍到chu1作亂,搶了不少糧shi金銀,后來公主圍剿他們,他們的人雖然跑了不少,金銀也能隨shen帶走,但糧shi卻不能。
“如今正是秋糧ru庫之時,各地的叛軍,都需要大舉籌集、購買糧shi,而文安縣這里的糧shi,很多。”
親信若有所悟:“將軍是想借題發揮?”
拖雷慢悠悠的dao:“這個時候,狐貍淀的叛軍在文安縣大舉購買、轉運糧shi,一定會被發現,n本運不走這些東西。
“而據前些時日,抓到的狐貍淀探zi交代,狐貍淀里有個tou領,曾在西域作戰,而且跟徐奇同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