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日都不曾出門。
直到英王察覺了不對,這日下朝時攔住紀(jì)昭月,詢問她,“小將軍好像這幾日都不曾上值?”
呵,看見這張裝模作樣的臉就想打他。
但皇宮境內(nèi),不許她放肆。
紀(jì)昭月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是啊,冬困,懶得出門。”
英王:聽過春困,倒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冬困。
“你最近好似也甚少與青煙來往了。”
他不動聲色提起謝青煙,紀(jì)昭月在心里偷偷扭曲了一下,面上卻又毫無變化,她還不打算和英王撕破臉,況且……以她和青煙如今的關(guān)系,可別英王橫插一腳青煙就跟他走了。
小將軍思量片刻,雙手環(huán)xiong,笑了,“王爺還說呢,我這幾日困得很一直在府里待著,她也不來找我,我連門都懶得出,要如何與她來往?”
“呵,青煙性子內(nèi)斂,怕是不好意思去將軍府找你,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
“跟她能吵什么架。”
“那日本王問青煙要了一幅畫,聽她說是你給她的?”
真有意思,英王問煙兒要了畫去討好皇后娘娘,可皇后又將這畫賞給了她娘,到頭來還是在自己家。
“嗯,她說喜歡,我順手就送與她了。”
英王一邊走一邊含笑道,“事出緊急,本王問她要了這畫做母后生辰的壽禮,小將軍不會怪我們吧?”
我不怪她,但還挺怪你的。
紀(jì)昭月面上還是如往常一般恭敬,“不過一副畫而已,王爺言重了。”
英王見她如此說,才笑起來,“是啊,不過一幅畫而已,小將軍與本王交好,日后想要什么沒有,何必拘泥于一幅畫。”
呵,老娘要把你頭砍了。
“王爺說的是。”
英王甩甩袖子,“今日本王正好有空,約了青煙去賢悅樓,你要不要一同過來?”
紀(jì)昭月沒想到自己才剛和煙兒分開,英王就要叫她去勾引別人了,實在是忍無可忍。
不需多猶豫,她答應(yīng),“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英王感覺脖子上似有冷風(fēng)劃過。
兩人一同從宮里離開,來到賢悅樓,包廂在三樓,挑了個最最僻靜的位置。
英王打開門進(jìn)去,她便看見與唐君一坐在一處,氣質(zhì)出塵的人兒。
聽見動靜,謝青煙急忙回頭,在看見紀(jì)昭月時失神片刻,咬了咬唇,好一會兒才起身行禮,“殿下……小將軍。”
紀(jì)昭月面無表情,自己尋了個地方坐,正好就在唐君一對面,把人嚇夠嗆。
唐君一強顏歡笑,“小,小將軍怎么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