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我怎么對不起煙兒了?”
她干啥了?
就在這邊還一臉無語加你真不可理喻時,那邊的心上人也輕輕掙脫了她的手,她抬眸看去,心上人往另一邊看了,拿側臉對著她。
即使媳婦兒的側臉同樣好看,紀昭月還是敏銳的感覺,她生氣了。
不是,為什么生氣?
少女剛松開的手又被拉走,她再掙脫,對方再拉,謝青煙煩不勝煩,直接快步往席間走去。
紀昭月怔愣,哎不是,到底咋了?
她下意識看向齊蘿,她仿佛和她媳婦兒一條線上的,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齊蘿只是看著她,嘆了口氣就欲走,被紀昭月面無表情抓住后衣領。
齊蘿驚叫,“哎,你干嘛,我娘說過這次不許再把衣服弄破!”
“回來,先跟我說說你們都在陰陽怪氣個什么?”
一個兩個的,好像她犯了什么滔天大錯一般。
紀昭月不顧旁的客人側目,硬是把人拉到一個角落里要她說。
齊蘿本還想拿喬一下,然下一秒,紀昭月拳頭都捏起來了。
……
咳,好吧,她就看不得好姐妹受感情的苦,絕不是怕了她。
“你怎么和公主殿下這般熟了,謝姑娘知道這件事嗎,我看公主看你眼神很親近,叫的也這般親熱,除了我們這些多年好友,應該少有人這般叫你吧?”
紀昭月還不明白,“叫個名字怎么了?”
……
“為什么你這樣的都有人喜歡?”
齊蘿真誠發問,紀昭月神色瞬間沉下來,警告的看著她。
好吧,不貧嘴了。
她直說,“叫你名字代表了親近,人謝姑娘吃味兒了?!?/p>
她說吃味,紀昭月一愣,緊接著終于反應過來,她為何這般不悅了。
她家煙兒,一直是個小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