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錢母又開始作妖了,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找到吳雁荷,說道:“雁荷,你快把屋子收拾一下,還有那些衣服洗一下,我總是弄得不干凈,不像你,干的活他們都喜歡。”
錢母這樣子,已經(jīng)做好當大爺?shù)臏蕚淞恕?/p>
吳雁荷冷笑,依舊柔聲柔氣的,無奈道:“媽,不是我不做,我剛從醫(yī)院回來,還沒休息好呢,醫(yī)生都說了,讓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要是沒休息好,舊病復發(fā),又得住院,可得花不少錢的?!?/p>
錢母一聽,嚴重懷疑吳雁荷是在裝,可對方確實也是剛出院,她只能不情不愿道:“行吧,那你再休息幾天?!?/p>
過了幾天,吳雁荷找工作的事依舊沒什么進展,錢母又開始在家里鬧開了,吳雁荷也不理她,但是每天聽著對方鬧,多少也覺得心煩。
她決定找王惠給她出出主意:“惠惠,我八年沒工作,現(xiàn)在也三十多了,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沒有公司要我。”
吳雁荷說著,有些喪氣:“倒是有招保潔的,要不我干這個算了?!?/p>
“保潔工資太低了,你那么會照顧人,去干保姆吧。”王惠出主意,她說的是實話,不是在諷刺吳雁荷,吳雁荷現(xiàn)在的情況,去干智力勞動肯定是不行了,只能干體力勞動。
“我給你掏錢,你培訓去干住家保姆,工資挺高的?!蓖趸葑罱苍诮o吳雁荷操心,所以多少了解了一點。
吳雁荷咬了咬牙,點頭道:“行,那我試試,不過我不用你錢,我花錢晝的?!?/p>
就這樣,吳雁荷每天忙碌起來,錢母最近態(tài)度越發(fā)的不好了,明里暗里罵吳雁荷,說她不著家,不知道每天在外面在做什么。
剛開始錢晝還勸兩句,最近心里應該也覺得不滿了,錢母不管怎么罵,他都不管。
要是以前,吳雁荷肯定難受死了,說不定因為臉皮太薄就屈服了,但現(xiàn)在,她直接把錢母的話當成耳旁風。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錢晝終于忍不住了,他覺得吳雁荷有點太過分了,他不就撒了點小謊嗎?對方至于這樣?每天什么都不干,也不著家!
他忍不下去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錢母每天在他耳邊說:“這個吳雁荷,怕是外面有人了,不然每天出去干什么?”
錢晝越想越覺得生氣,這天,吳雁荷又回來的很晚,臉上還帶著開心的笑,錢晝當即忍不住怒氣,大聲道:“吳雁荷,你最近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是不是不想繼續(xù)過下去了?”
錢晝這是在威脅吳雁荷,在他看來,他騙吳雁荷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吳雁荷現(xiàn)在已經(jīng)妥協(xié)了,那就說明對方不敢跟他離婚,所以,他借著離婚的事,在敲打吳雁荷,如果對方不想跟他離婚,就安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