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文滿頭是血,可他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惡狠狠的看著不遠處的江亦清,他簡直恨不得生食其肉!
他的眼神看的人后背發(fā)涼,當(dāng)然,并不包括江亦清。
江亦清挑眉:“嘖,看來躲躲藏藏的日子,并不好過啊。”
其實江亦清完全可以配合警方,抓捕到周玉文,但是他覺得沒意思,躲躲藏藏的日子,才更折磨人。
“江亦清!”周玉文幾乎是含著血,看得出來,他很恨江亦清了。
修閻皺眉,下意識擋在江亦清面前。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一直護著他!”周玉文看著修閻,嫉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了。
修閻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對待試圖謀害他喜歡的人類的人,更是沒什么好臉色了:“你誰?我不護他難道護你嗎?”
修閻說著,皺了皺眉,拉著江亦清后退一步:“臭死了,我們離遠點。”
江亦清看著周玉文表情變來變?nèi)ィ瑳]憋住笑。
其實真不是周玉文不洗澡,因為實在沒這個條件,他住的無人建筑里,壓根就沒有水。
周玉文很久沒有覺得這樣憤怒和屈辱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很確定,對方不是裝的。因為修閻看他就是在看一個令人討厭的陌生人。
周玉文氣的要死,他壓根不知道,修閻對他沒印象很正常,因為對方確實沒見過他。
警察來的很快,迅速將周玉文拷了起來,一直將人押上警車,對方還惡狠狠的盯著江亦清。
惡人并不會覺得是自己咎由自取,比起反思自己,他們更容易做到的是,痛恨反抗他們謀害的人。
江亦清跟著修閻一起去警局做了筆錄,才離開。
離開警局后,修閻就各種顧左右而言他:“我們先去吃飯吧?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想吃蛋糕?我發(fā)現(xiàn)了一家蛋糕店,聽說味道很好,我?guī)闳L嘗怎么樣?”
江亦清:“先不急。”
“怎么能不急呢?”修閻勉強擠出一個笑:“是誰之前一直念叨來著?現(xiàn)在倒不急了,我都提前預(yù)約了,不去趕不上時間了。”
“我們先來說說正事吧。”江亦清無奈。
修閻徹底笑不出來了,他沉默下來,這一天到來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并沒有那么容易接受。
路上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家里。
“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并不是失憶……”江亦清坐在沙發(fā)上,打算跟修閻好好聊聊,畢竟對方也算是救過他兩次。
“胖胖和奶球餓了,我去喂他們,”修閻又開始找別的話題。
胖胖奶球:“???”
江亦清看了眼默默走開的一豬一狗:“不用著急,我們說完再喂他們。”
修閻:“……”
他已經(jīng)在腦子里拼命思索,還能找到什么借口。
然后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
忽然,他抬手,按了按額頭:“我忽然覺得頭疼。”
江亦清:“……別裝了。”演技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