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對方會在他家里安裝攝像頭,他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不光南泰闌對呂世華印象好,就叫陳含巧也是一樣的,作為女人,一個男人的眼神是否讓她覺得冒犯,她的感覺很敏銳。
呂世華待人溫和有禮,每次來家里,都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從來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
“怎么可能是他?”就連陳含玉都有些不相信。
江亦清:“看來這人確實很會裝,就算你們發(fā)現(xiàn)了攝像頭,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真是他嗎?”南泰闌還是有些不相信,嘴里喃喃道:“可是他為什么這么做?”
“不光是你家,你可以問問你同事,只要是呂世華去過的同事家里,臥室都有攝像頭,你可以讓他們找找。”江亦清并不在意南泰闌的遲疑。
畢竟這個呂世華太會裝了,一個溫和有禮的長輩,忽然顛覆了以往的印象,沒有那么容易接受的。
南泰闌遲疑了一下,在陳含玉的催促下,給每個呂世華去過的同事家里,都發(fā)了消息。
起初同事都不太相信,覺得南泰闌是在開玩笑,可他們找了一下,還真在主臥找到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同事瞬間覺得脊背發(fā)涼。
同樣脊背發(fā)涼的還有網友們:“我服了,很久沒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人了,不是,他圖什么啊!”
“我懷疑他可能有偷窺癖,偷窺別人會讓他覺得爽,這種人不算少見,但給每個同事家里都安攝像頭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女同事好像沒有,可能一個男人去女同事家里不太方便,有的女同事是單身,……她們也算是躲過一劫。”
“不行了,我現(xiàn)在也疑神疑鬼的,總覺得我家也有攝像頭,本來在床上躺著,現(xiàn)在我直接爬下床,頂著冬天凍人的溫度,瑟瑟發(fā)抖地翻找攝像頭,誰懂啊!”
“啊啊啊好惡心,一想到這人猥瑣地透過攝像頭注視別人,我就渾身不舒服,報警吧,求求了!”
“報警吧。”江亦清也說。
事已至此,南泰闌和陳含玉也不得不相信,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巧,呂世華去過的家里,都有攝像頭。
陳含玉點點頭,正欲報警,誰知道就在這時,南泰闌的手機突然響了,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手機鈴聲,陳含玉忽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更讓她毛骨悚然的是,南泰闌拿過手機,說道:“是呂世華打來的。”
“快掛了。”陳含玉連忙說。
南泰闌掛了電話,誰知道對方又堅持不懈地打過來,就這么好幾次,他只好接通了電話。
一接通,那邊就傳來呂世華溫和的聲音,只是現(xiàn)在聽著卻怎么都讓人覺得不舒服:“沒想到你竟然發(fā)現(xiàn)了,你還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
南泰闌瞬間怒火上頭:“真是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