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想到,畢竟誰會對一個這么小的孩子有所防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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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對于珍珍媽媽理直氣壯的指責(zé),只覺得啼笑皆非:“我耍你?張秋荷我問你,從我雇你那天起,我有哪里對不住你的?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珍珍媽媽,也就是張秋荷抹了把淚,嘴上不說話,顯然是不認(rèn)同安卉的話。
“我雇你做家里的保姆,給你以及給你丈夫一份工作,已經(jīng)夠仁至義盡了。”安卉說。
“什么叫你給我們一份工作,難道我沒有辛辛苦苦地干活嗎?安姐,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白拿了你的錢一樣。”張秋荷理直氣壯,她覺得自己付出了勞動,壓根不需要感激安卉。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安卉難以置信,她現(xiàn)在還記得,第一次見張秋荷,對方是多么的淳樸,她現(xiàn)在還記得對方當(dāng)時的樣子,所以,她才會一心軟,讓對方來家里做保姆。
其實按照安卉的性格,她請保姆肯定要請一個專業(yè)的,而張秋荷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培訓(xùn),還帶著一個孩子,怎么樣也不該被她選擇才對。
可偏偏這么簡單的到底,張秋荷就是不懂。看著對方的樣子,她有些無話可說了。
彈幕:“我真服了,算是看到現(xiàn)實中的白眼狼了,原來這種人真的存在啊。”
“最可怕的是,她有自己的一套邏輯,旁人根本沒辦法說通她,她覺得自己就是對的。”
“果然,請保姆還是要找靠譜的公司做背調(diào),畢竟是每天接觸的人,就她這樣,我都害怕她哪天偷偷下毒。”
“絕了,看的我血壓飆升,她可能覺得自己的勞動帶來的價值,遠(yuǎn)遠(yuǎn)高于安給她開的工資吧?”
“偷偷下毒倒是不至于,這種人就是蔫壞,她做的菜,真的有人敢吃嗎?”
別說網(wǎng)友們了,就是江亦清也看的血壓飆升,喝了口茶才平復(fù)了一點心情。
安卉呼出一口氣,正欲說什么,珍珍爸爸急匆匆地趕過來,尷尬地看了眼安卉:“安姐,這……出什么事了?”
“行了,我不想多說了。”安卉道:“你們把這個月的工資領(lǐng)了,收拾東西,離開吧。”
原本安卉還覺得他們一家可憐,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上報公司,讓公司起訴他們一家……
她本來想偷偷瞞下來,就說自己不小心泄露了項目書,現(xiàn)在看來,她還是實話實說吧。
安卉雖然心地善良,但又不是包子,別人都這樣了,她還以德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