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清又給了許凱達和許夫人一人幾張符紙,交代到時候感覺到不對勁可以拿出來。
“不過,按照你們之前的說法,它出現(xiàn)之前,肯定會對人催眠。”不然不可能兩人的臉都被扇腫了還沒醒,江亦清道:“意志力不強的人,這種情況很難醒。我弄個小陣法吧,它一出現(xiàn),就會觸發(fā)陣法。”
既然江亦清出手了,自然不可能讓它給溜了。
許凱達一聽他的話,立刻自信滿滿地說:“我意志力從小就堅定。”
說著,又對許夫人說:“你放心,到時候我保護你!”
許夫人沒理他,好好的收起幾張符紙。
許凱達見狀很不滿,湊過來問:“怎么,你不相信我?”
許夫人敷衍微笑:“哪里有,沒有的事。”
許凱達看了眼忙著布陣的江亦清,決定今晚一定要證明自己,他的意志要是不堅定,能從農(nóng)村的窮小子到如今別人口中的許老板?
布好了陣,許宅和以往一樣,表面上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同。
別看許凱達對莊康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是,待客之禮還是沒有問題的。
吃完豐盛的晚餐,他們各自回房,江亦清坐在椅子上,閑得無聊,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一本古籍來看。
看了不到一頁,他默默合上。
嗯,這是老頭留給他的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之一,內(nèi)容晦澀難懂,每次江亦清看上一會兒就想睡覺。
本以為這么久了,應(yīng)該有點長進了,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多了,依舊跟以前一樣,不多不少。
這書顯然是不能看了,要是睡著了就很尷尬。
他干脆掏出手機,找點有意思的東西看。
另一邊,許家的主臥里,許凱達坐立難安,一會兒看看文件,一會兒看看手機,過一會兒又看向許夫人。
許夫人忍無可忍的皺眉:“你屁股上長刺了?”
許凱達輕咳一聲:“我這不是在想,今晚咳咳……”
他說一半不說了,怕被那東西聽到,就瘋狂朝許夫人擠眉弄眼。
許凱達如今五十多歲,比起莊康譽,他的頭發(fā)倒是挺茂密,因為這個,每次面對莊康譽,他都有種說不出來的驕傲。
哼,瞧瞧莊康譽那個地中海,看著起碼比他老十歲,他就不一樣了,頭發(fā)又黑又濃密,看著比實際年齡得年輕十歲吧?
不過許凱達也有一個中年男人無法避免的痛,那就是,他很胖,不光是啤酒肚,整個人都特別圓潤。
比起他做出這樣的表情,就顯得格外的油膩。
許夫人看不下去了,站起身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