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到車走了過來,聞修晏還沒來得及跟江亦清說話,旁邊就傳來一聲驚呼:“大福!大福!你怎么了!怎么攤成兔餅一動不動的。”
江亦清和聞修晏:“……”
“這次去了很久。”聞修晏一開口,便帶著滿滿的眷戀。
江亦清挑眉,臉上帶了一些傲嬌:“才兩天好不好,聞總,別太夸張。”
“是嗎?可我感覺很久。”聞修晏的目光始終落在江亦清的臉上,短短兩天時間,對方自然不會有什么變化,但他卻看的極其認(rèn)真,仿佛怕錯過什么細(xì)節(jié)。
江亦清沒想到聞修晏還怪粘人的,見對方一直盯著他看,他輕咳一聲,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一人一兔,手指撓了撓聞修晏的手心,后者立刻收攏了手,似乎依依不舍的挽留手心里的手指。
靳知簡抱著大福走過來,兩人才停止小動作,對方走近后,江亦清發(fā)現(xiàn)他臉上多了一個兔子jio印。
顯然,剛剛又惹毛大福了。
不過有牟燕來的對比,靳知簡這個jio印,真的是大福jio下留情的結(jié)果了。
“這兩天辛苦江大師照顧大福了,我先帶他回家了。”靳知簡禮貌道謝。
江亦清搖搖頭,實話實說:“沒有,大福幫了很多忙。”
靳知簡聞言看起來還有點小驕傲,對兩人揮揮手。
江亦清扭頭,挑眉看了聞修晏一眼,后者喉結(jié)動了動,拉著他上了樓。
小區(qū)里人來人往,要做什么,也得回家。
江亦清身體靠著門,仰頭喘·息,手指插在聞修晏的頭發(fā)間,低聲道:“修晏……”
聞修晏眸光更加暗了幾分,狂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落了下來。
兩人冷靜下來,江亦清打開手機(jī),發(fā)現(xiàn)法院那邊給他了回復(fù),他申請去周家拿一些東西,明天就可以去了。
——因為周玉文用公司股份欠下了巨大的債務(wù),在對對方進(jìn)行逮捕的那天,周家的房子已經(jīng)被查封了。
江亦清呼出一口氣,放下手機(jī),露出一個笑。
一旁的聞修晏湊近親親他:“我跟你一起去。”
母親遺物
一大早,江亦清就和聞修晏開車去往了周家的路上。
聞修晏看了眼江亦清,明顯發(fā)現(xiàn)對方有些緊張。
他們不知道還能拿到多少江盛瑾的遺物。
江亦清只對于母親的印象,只有一個名字,以及墓碑上那張小小的照片。
但是,單從那張照片照片來看,江亦清和江盛瑾也長得特別相似,他為此感到慶幸,幸好他不像周鼎,不然他真覺得惡心。
“那里面,不知道會不會有她的照片。”江亦清忽然開口,也許是帶著一點小小的期望,想要通過照片了解對方更多。
母親在他出生沒多久,就因為承受不住長久的精神崩潰,徹底的走向死亡,但江亦清不怪她,她也沒辦法,人在精神崩潰的時候,是沒辦法阻止自己的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