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喜歡纏著你哈哈哈……”這笑聲陰冷的仿佛能穿透靈魂,張史身體一陣震顫。
開著車的手劇烈的發抖,終于,一直在路上歪歪扭扭行駛的車子,跌入路邊的溝里,張史一頭撞到車上,暈了過去。
這路上很少有人過來,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人發現了溝里的張史,把他送進了醫院。
張史的傷并不是很嚴重,沒過多久就醒了,可是他寧愿自己不要醒,因為他一扭頭,崩潰的發現那東西還跟著他,就坐在他床邊。
護士見他醒了,詢問他的情況:“你的頭或者哪里還有不舒服的嗎?”
結果就見張史看到她之后,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渾身發抖,在床上縮成一團。
“啊啊啊……你別過來,你別跟著我,快走吧,別纏著我,你去跟別人吧!”張史情緒格外的崩潰。
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說著說著,竟然直接哭了,一邊哭一邊還將自己的所作所為抖落出來了:“我不該看到個女人就想玩,我不該偷拍別人,我不該□□,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護士原本的表情從關心立刻變成了厭惡和嫌棄,直起身打算跟主治醫生說說情況。
這人身體應該沒什么問題,就是腦子應該有問題,還是去精神科看一看吧。
——
張大姐和糖糖暫時在韓家安頓了下來,第一次來別人家,她緊張又無措。
不過韓山卉跑前跑后的給她收拾房間,她的緊張又消失了不少。
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同,所有人都忙著自己的事,沒有人會對著她指指點點,就連天空和原來的地方都不一樣。
張大姐此時終于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真的要開啟新的生活了。
江亦清和大福就先離開了,兩人雖然現在在同一個小區,但大福不打算回家:“我要去找知知,他今天去剪頭發了。”
對此大福很生氣,明明他發消息一再表示,自己可以試著給靳知簡剪頭發,但對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還直接去了理發館。
雖然他沒有剪過頭發,但是他可以試試啊!
難道理發館剪的頭發就一定會好嗎?他刷過很多視頻,現在已經不是對人類一無所知的笨蛋兔了。
人類都說,去理發館剪頭發是華國唯一的合法dubo,既然不一定剪好,那為什么不交給他呢?
如果靳知簡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表示:雖然理發館不一定能剪好,但你一定會剪不好。
兩權相較,他還是去理發館剪吧。
大福已經迫不及待想去找靳知簡了,甚至拿出了捉奸的氣勢。
江亦清看的好笑,搖搖頭道:“你拿著傘,天陰的厲害,可能會下雨。”
“好嘞,清清你真好!”大福開開心心地接過雨傘,蹦蹦跳跳地跑了。
江亦清正打算開車回家,又想起今天約好了把車送去4s店保養,他抬頭看了眼天色,還是開車去了4s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