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找男人是吧?想離婚是嗎?真是翅膀硬了長本事了,忘了當(dāng)初是怎么跪在老子面前求饒了?”方彪說著,把皮帶甩得啪啪作響。
他每次都不會立刻動手,他會揮舞著手里用來打張明芳的東西,讓東西發(fā)出聲音,等欣賞夠了張明芳恐懼的表情,他的情緒得到了滿足,才會開始動手。
此時他也是這樣,只要一揮皮帶,被他打了無數(shù)次的張明芳,就像覺醒了某種記憶一般,開始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張明芳早就知道辯解沒有用,她后退著,像以前無數(shù)次那樣,將自己藏在角落里,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擋下一部分傷害。
只不過不同的是,她這次借著動作,緊緊地握住了袖口的水果刀。
方彪對他的動作一無所覺,此時他欣賞夠了張明芳恐懼的表情,這么多天,積攢的怒氣終于發(fā)泄出來了一些。
只不過,只有一些而已,果然還是要讓這個女人哭著求饒,他的心情才能徹底變好。
這么想著,方彪不再廢話,他揮舞著皮帶,專門挑比較疼的地方抽。
這次張明芳把他氣的不輕,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定要讓對方漲漲教訓(xùn),這一皮帶下去,一定能帶起火辣辣的疼。
然而,隨著皮帶接觸皮膚,忽然傳來一聲痛嚎,發(fā)出聲音的卻不是張明芳,而是執(zhí)行暴力的方彪。
暴揍方彪
明明那用盡全力的一皮帶,落在了張明芳的身上,甚至在她身上留下了已經(jīng)破皮的一道長長的痕跡。
這種時候她本該痛的渾身發(fā)抖了,可是現(xiàn)在,她卻絲毫沒有感到疼痛,甚至摸了摸那條痕跡,完全沒有感覺。
不對,也不是沒有感覺。
原本莫名其妙嚎叫起來的方彪,叫的更加凄慘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她一點都不覺得疼?反而是方彪,疼的渾身冒汗,一副要疼死了的樣子。
她不明白為什么,方彪更不明白,他因為這莫名其妙的疼痛,更加生氣了,黑著臉再次用力將皮帶抽在張明芳身上。
皮帶又在張明芳身上留下痕跡,可是,如同之前一樣,只有痕跡,沒有一點疼痛,好像所有疼痛……都轉(zhuǎn)移到了方彪身上。
張明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睛發(fā)亮,她故意沖著方彪喊:“方彪,你有本事打死我啊!你一天不打死我,我就一定要跟你離婚!”
果然,這句話成功激怒了方彪,后者怒吼一聲,直接扔了皮帶,抄起一旁的凳子,用力砸在張明芳身上。
張明芳下意識抱頭躲,然而,如她之前猜的那樣,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xiàn),倒是方彪,疼的丟了手里的凳子,捂著胳膊慘叫哀嚎。
張明芳眼睛發(fā)亮,她身上的傷如同畫上去的一樣,沒有任何疼痛,也沒有帶來任何傷害,倒是方彪,臉色發(fā)白,模樣如同被毆打了一般。
此時的方彪怎么可能還沒察覺出問題,他惡狠狠的看向張明芳,嘴里罵罵咧咧:“死婊子,你踏馬干了什么,啊!你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