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霍的媳婦程鈴撥弄著佛珠,她心態平和,給菩薩上了一香后才說話:“不要在孩子面前說臟話。”
田薇薇笑了一下:“這算什么臟話嘛。”
程玲:“須知,禍從口出,萬事也皆有因果。”
田薇薇不耐煩地揮手:“媽,我看你是信佛到走火入魔了。”
程玲還是撥弄著佛珠,她摸了下田薇薇的頭發,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嘆了口氣。
田霍站起身打了個電話,掛斷電話后滿臉怒火地說道:“媽的,公司管理層還走了一個!”
田薇薇年紀不大,對公司也不了解,她滿不在意地說道:“再招一個唄。”
“他手上有不少人脈!再招進來的哪有他有用?”田霍在客廳轉了幾圈,急得不行,“怎么這兩天這么倒霉!”
說起倒霉,田薇薇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我這兩天也很倒霉,學校舉行一個活動,本來都定下我當主持人了,結果被什么校領導的親戚給搶了主持的位置,然后我想報名表演,節目也滿了!”
“還有我昨天出門,錢包還被偷了!去看畫展,還不知道被誰撞了下,把畫從墻上撞下來摔了,本來賠個畫框錢也就算了,我撿畫的時候,畫框的玻璃碎片還將畫劃破了……”
她比劃了一個數字:“只能將畫買下來了,晦氣死了。”
以前田霍不在意這串數字,但現在生意黃了不少,他一想到公司里那么多張口吃飯的人,不由煩躁地說道:“你毛手毛腳的去看什么畫展?”
田薇薇反駁道:“不是你說讓我多看看這些東西提高品位給我介紹有錢人的兒子嗎?”
田霍:“我是讓你去提高品位,不是讓你把畫給砸了!”
田薇薇尖叫道:“我沒砸!我是不小心!”
田霍向來寵溺女兒,放在平時根本不會這樣對田薇薇說話,但現在他感覺xiong口有股無名火,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里沸騰著。
他跟田薇薇吵了幾句后,忽然問道:“你說你前幾天看到羅昊了?”
田薇薇在沙發上愛答不理地回道:“好幾天前的事了,該不會遇到他就被他傳染倒霉了吧?那個死霉人!”
田霍死死皺著眉頭:“你都沒跟他說話,怎么可能會倒霉,要是從他身邊路過就會倒霉,那他身邊還敢有人經過?他早就活不下去了。”
他點了一支煙,自言自語說道:“羅昊現在畢業了吧?他在哪上班?他還跟小時候一樣倒霉嗎?只要他倒霉,我們家不會倒霉啊。”
田薇薇一直關注著羅昊:“我半個月還托人打聽過羅昊的消息,他現在在他叔叔家上班,他叔叔還因為他損失了不少生意呢。”
田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對勁,他叔叔因為他倒霉,我們家更不會倒霉,我找人查查羅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