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趙欣身邊的兩個妹子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在她們離開后,趙欣也沒心情繼續喝下午茶,
她找了個借口也匆匆離去。
趙欣離開后就離開安排人打聽消息,她打了個電話給趙洪都,讓他找人查查崔立仁當年是怎么回事。
趙洪都接到電話也很詫異,但他又有些不耐煩:“你老是盯著崔立仁做什么?他殺不sharen跟你有什么關系?”
“怎么跟我沒關系?不止跟我有關系,
還跟你有關系!別忘了他是唯一知道我們這些事情的人!”
“他又沒證據,能怎么樣?你就是太鉆牛角尖,
他要是想捅破你,早就做了,至于等到十年后?”
趙欣冷笑:“我不怕他捅破,就像你說的,他又沒證據,就算捅破我也不怕,我就是恨他偷了我的狗。”
趙洪都很無語:“只是一條狗!”
“你們都不懂!我這十年找了無數條黑狗,但都沒有那條狗有用!我現在天天做噩夢!你幫幫我。”
趙洪都皺緊眉頭:“怎么幫你?你到底要怎么樣?你說一直做噩夢,我就把芝芝的魂魄封在骨灰盒里讓她出不來,前不久大師才跟我說芝芝的戾氣越發濃重,骨灰盒可能封不住了!我又把房子賣了讓其他人去送命消除芝芝的怨氣,你到底還想讓我做什么?”
“她只要還在一天我就一直害怕!我想她魂飛魄散!”趙欣咬著指甲,十幾年過去了,她現在已經三十出頭,但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明艷模樣,只是現在這張漂亮的臉上滿是恐懼和狠毒,“我要她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我不想嗎?但找了無數的大師都說芝芝的怨氣太重,他們斗不過芝芝。”
趙洪都和趙欣早就做過這種事,也找了數不清的大師,但大師來到那房子后要么直接走人說打不過,要么就是看在錢的份上嘗試一下,但最后都會吐血離開。
這么多年的時間,趙芝芝的怨恨濃重到一個可怕的地步,只能勉強封印住,想要她魂飛魄散,除非找那些特別厲害的玄學大師。
趙洪都和趙欣還專門去找過玄學世家,裴家的人客氣地把倆人攆了出去,謝家的人沒空招待他們,但意味深長地提醒道,說一切自有因果。
剩下的世家,也不乏有愿意做這些事的,其中有個姓徐的玄學世家,本來都要派人來帝都解決這件事了,但在他們即將踏出徐家的大門時,在外的徐家嫡子歸來正好和他們撞上。
那徐家嫡子嘴里叼著一根野草,身旁還跟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少年,倆人看起來都十七八歲吊兒郎當的模樣。
戴著墨鏡的少年看到趙洪都和趙欣咦了一聲,將墨鏡摘下又仔細看了眼倆人,然后拍著徐家嫡子的肩膀調侃道:“我看你們徐家真是餓了,什么生意都敢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