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朗大步走了進來:“不能我也要進來。”
他也沒坐下,而是在池星辦公室轉了一圈,然后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池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是我辦公室還是你辦公室?”
陸朗吐槽:“都差不多嘛,還不是因為你都不招待我。”
他端著咖啡站在窗口看著樓下的人潮涌動,對池星說道:“從那邊回來之后,每次我站在高樓看著下方都會有一種割裂感,我的生活這么好,但是那些山區的孩子卻過得這么苦。”
池星懶得聽他叨叨:“少想多做,你可以多捐點錢。”
陸朗:“……”
池星又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嗎?”
陸朗剛進辦公室沒多久就慘遭池星攆客,陸朗放下咖啡,忍了又忍,還是問道:“池星,咱們還是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了!你咋這么狠心啊!”
池星:“是從小一起長大,但朋友嘛……”
池星頓了下,說完那句話:“應該不是朋友。”
陸朗露出難過的表情。
池星又補了一句:“是親戚吧。”
陸朗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發出一道吼聲:“真的?”
池星懶散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得知池月對陸朗也有意思,池星都不打算這么早告訴陸朗。
不過池星對待感情的態度一向直接,他自己如此,也不會瞞著陸朗和池月以后的關系。
既然確定陸朗和池月以后會在一起,完全沒有必須繼續阻攔或者藏著掖著。
就讓三叔不爽去吧,池星已經承認陸朗已經是池家的一份子了。
陸朗湊到池星身邊:“你沒騙我吧?”
池星推開他湊得過近的臉:“騙你有什么好處嗎?”
他說著,還對陸朗揮手:“你是來找池月還是找我有什么事?有事就快說。”
陸朗驚喜得都快要忘了自己來這趟的目的,被池星這么一催才開口說道:“上次在山區里我跟你提到刑家人,你還記得吧?”
池星:“記得。”
“他前段時間問我要了你的聯系方式,昨晚他打電話給我,說前幾天給你打電話你沒接。”
池問了下具體時間,發現對方打電話的那天他在整容醫院,手機上是有幾個未接電話,不過沒備注,也不知道是誰,他就沒有回撥過去。
池星隨口問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嗎?”
陸朗:“他是一個導演,在娛樂圈小有名氣,最近在拍一個恐怖片,說演員在拍攝過程中非要找個大師坐鎮以免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
陸朗神秘兮兮地說道:“好像是在前兩天,有個演員看到了不干凈的東西,他就想著邀請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