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親自去求見陸朗。
在知道丈夫做出那些事后,她又看到陸家對山區學校的捐助,已經明白陸家為什么會針對丈夫了。
一定是陸家查出來這些事,所以才會有那些禁止合作的名單。
陸朗抽空和她見了一面,得知她已經和李老板離婚,又獨自帶著兩個孩子經營公司后,陸朗也沒為難她,而是將她重新命名的“新公司”挪出名單。
但陸朗對她說了一句話:“一定要教育好你兒子和女兒。”
她對陸朗鞠躬,聲音哽咽:“謝謝,我會的。”
后面陸朗又陸陸續續挪走不少公司的名字,但也有些公司就算改了名也被陸朗重新揪出來。
“竟然覺得丈夫沒做錯?不愧是一家人。”陸朗和池星打著電話抱怨,“怎么會有這樣的人?這種人的公司我就沒管她們了,三觀這樣還不如倒閉,省得有錢再借著捐款名義去禍害其他人。”
池星敷衍地應道:“行,做得好。”
陸朗:“你在做啥呢?”
池星精神了一點:“我在核對財務發過來的考勤,這個月我的公司好多人都曠工了!我能扣好多工資!”
陸朗:“……”
他吼了一句:“扣員工工資高興成這樣?你差那點錢嗎!”
“跟差錢不差錢沒關系。”池星感慨,“你個從來沒被公司財務扣過工資的人不懂。”
陸朗:“誰說我不懂?雖然我沒被扣過工資,但是我懂,你這就是典型的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心態,沒見過哪個老板混成你這樣的,還會被員工扣工資。呵呵,好笑。”
池星:“……”
跟陸朗聊不下去了,池星直接掛斷電話。
池星剛打完電話,就看到羊毛卷扭扭捏捏地走進辦公室,池星一看到他就頭疼。
這家伙看起來軟萌無害,實際上最能惹事,天天在公司里不是逗狼就是摸老虎的屁股,整出一大堆麻煩事。
“你做什么?”池星問道。
“老板,好久沒聚餐了,晚上我們聚餐吧。”羊毛卷長得很可愛,腦袋上的卷毛隨著他說話還在一動一動的。
池星有些疑惑:“你們不是經常聚餐嗎?”
羊毛卷更扭捏了:“那都是我們aa的,打算今晚聚餐走公賬。”
池星不在意地揮手:“隨你們,去吧。”
羊毛卷歡呼雀躍地蹦跶走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池星拿著昨晚公司聚餐的賬單陷入沉思。
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這賬單上報銷的金額怎么和他昨天扣的員工工資一模一樣?
精準到小數點后三位數都一樣!哪家酒店的收銀這么細致啊?!
敢情這工資等于沒扣,還是被這群家伙們當做吃飯aa時的付款了!
不過池星也學到了:“等下次我再被扣工資我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