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沒說被田霍憤怒地打斷:“不是我們做出的那些事,你他媽早死了!”
田薇薇啞口無言。
程玲沒和田薇薇說太多,繼續(xù)說下去田薇薇有自己的邏輯,她會說當年的事和她無關(guān),都是別人的錯。
程玲溫柔地摸著田薇薇的頭發(fā):“不止你會搬出去住,我也會搬出去。”
田薇薇立刻問道:“是和我一起住照顧我嗎?”
程玲:“你都二十歲了,該學著自己照顧自己了。我要找個寺廟清修一段時間。”
田薇薇:“我跟你一起去!寺廟里有人做飯,我也想去。”
“你不能去。”程玲聲音溫柔,但說出口的話讓田薇薇許久都沒能回神,“萬一你把霉運傳給我怎么辦?”
田薇薇在廟宇中、高燒昏迷時以及在醫(yī)院里說的那些話已經(jīng)徹底讓程玲心冷,她現(xiàn)在能耐心和田薇薇說話都屬于脾氣好。
田薇薇被半逼迫著搬出去了。
程玲和田霍都不要她了。
“我看田薇薇剛搬家的時候還在哭,但晚上就約著朋友一起去酒吧了。”羅昊聳肩,“她是真的沒心沒肺,一點都不關(guān)心家人。”
“她在酒吧里還被人攆了出來,說她坐的位置被其他人訂了。”
小滿聽著田家三口這短短一兩天的遭遇,眼眸微垂:“這倒霉的程度只是反噬的開始,后面只會越來越嚴重。”
羅昊已經(jīng)開車來到燒烤店,他對小滿說道:“我提前預約了位置,快來。”
人太多,里面的位置已經(jīng)被坐滿了,羅昊和小滿坐在外面等著燒烤。
倆人身邊的桌子也都被坐滿了,有年輕人也有中年男人,都在閑聊吹牛。
羅昊點完燒烤,屁股剛坐到椅子上就聽到隔壁桌的一個中年男人神秘兮兮地說道:“前兩天我在山林里看到一只白色的狐貍,那狐貍的眼睛是碧綠色的,看起來特別漂亮!”
“吹吧你,這附近的山林哪有狐貍?”
“真的!”中年男人一聽同伴不信,立刻急了,他用手比劃著,“那狐貍特別大,比成年人還要大,就是身上有傷,我看它半邊身上都被血染紅了。”
他同伴笑了起來:“還越說越夸張了。”
“你們怎么就不信呢?”
“沒圖沒真相啊,你看到這狐貍沒拍一張?”
“沒來得及,剛掏出手機狐貍就跑沒影了,而且那狐貍看起來有點嚇人,那眼睛跟通人性似的。”
“都受傷了還能一下子跑沒影?成精啦?”
中年男人嘖了一下:“誰知道呢,說不定真成精了呢?”
小滿安靜地聽著,她視線在中年男人身上轉(zhuǎn)了圈,收回目光時,眼中閃過一絲哀痛。
羅昊察覺到小滿的心情可能不太好,他小聲問道:“這狐貍……跟你有關(guān)系嗎?”
小滿沒吭聲。
羅昊想到小滿面具上的白色狐貍,忽然說道:“該不會就是胡三姑吧?”
小滿抬頭看著他:“你也有聰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