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溯開了一瓶水,喝了一口,沁涼的水滋潤了干咳的嗓子,江祁默默的從他手里抽走,換成保溫杯。
以江溯現(xiàn)在一步一咳的狀態(tài),還是不要喝冰水了。
“他可不怕我,就是小孩性子,哥你多擔待。”江祁笑著靠在椅背上,想起現(xiàn)在的安言。
就像是兔子,熟悉了地盤之后,就完全放松下來,哪像剛開始你戳一下他才動一下。
“小孩?你不會……?”江溯話還沒說完,他想起剛剛看到的照片,安言那青蔥般的面容。
不會還沒十八吧?你居然這么禽獸?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老牛吃嫩草啊!
“成年了,應該吧?”江祁也有點不確定,他突然想起之前幫安言過生日是按照原來的安言的日期。
他好像確實沒問過安言真正的年紀,想到安言精致幼態(tài)的模樣,他莫名有些心虛。
不會吧?
“你還不知道他多大了?”江溯以一種你果然是禽獸的目光看著江祁,不是都認定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也沒問過,不過應該最少也有二十吧?”江祁摸摸鼻尖,給安言發(fā)了條消息,現(xiàn)場問。
收到消息的他正等在學校門口,他不知道安言的年齡,只能先裝作沒看見,忽略這個問題。
“現(xiàn)在是小煜的放學時間,他應該去接小煜了。”江祁看著毫無動靜的手機,為自已辯解。
“嗯。”江溯極力控制著自已上揚的嘴角,江祁吃癟的場景可不常見,但也不能把他惹毛了。
“算了,等回家我再問他。”江祁自暴自棄的收起手機,難得的顯露出小孩子氣。
雖然懷疑安先生帶著人是不是去找安言或者江煜,但是江祁是不怎么擔心的,光是他們身邊的保鏢就有不下五個。
安言之前還回了消息,就算是和安言長的一模一樣,他之前就藏頭露尾,現(xiàn)在大概率不會親自出手。
可能會想著bangjia,是絕對不會頂替的,江祁的邏輯是通的,他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對方對安言起了興趣。
才冒險決定換下安言,他比江祁想象的要大膽的多,而且不是很在意自已的安危。
“安叔叔我在這里。”興奮了一天的江煜踮著腳尖朝安言揮手,生怕他看不到自已。
“小煜餓不餓呀?”安言自然的伸手,接過江煜的書包在老師伸出的表格上簽上自已的名字。
“不餓,今天我們開始考試了。”江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拉著安言自然的朝自家的車走去。
“剛開學就考試呀,那小煜覺得自已有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