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出去。”樓上的江祁看著監控,輕啟薄唇。
得到命令的保鏢沒再多看一眼,轉身離開,還帶上了地下室的門。
現在只剩下安言和陳清越獨處,在自已的手腕恢復行動后,他轉動著手緩解麻痹的感覺。
“怎么現在回來了?”安言看著眼前另他憎惡的人,揮手給了毫無防備的陳清越一拳。
這一下雖說沒有用上十足的力氣,但也足以讓陳清越感到疼痛,他懵逼的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突然變了臉色的安言。
“我……”話剛開口,就被安言揪著衣領一拳接著一拳,打在臉上。
“我們很熟嗎?用得著你來當說客。”因為被綁了一夜,身體算是比較虛弱,所以他的力氣不是很大。
等到陳清越反應過來之后輕而易舉的酒制服他。
“我之前做錯了,安安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逃避,你不用這樣。”即使如此,他也沒有反手,只是情緒低迷。
看來安言還是記恨著自已。
“滾遠點。”安言嫌惡的掙脫他的束縛,如果不是他被江祁找來,估計自已都快忘了這個,把自已真心踐踏的人。
“江總不是想找到安言嗎?以為拿一個我惡心的人能撬開我的嘴嗎?”他抱著手臂站在一邊,恨不得離陳清越十萬八千里遠。
仿佛他是一個垃圾,生怕臟到自已,真的是動不了他,惡心他!
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為首的人帶著安言上樓,一旁呆愣的陳清越被人請離這里。
“我、安安,等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安言被帶走,陳清越大聲的喊著。
可是從頭到尾安言都沒有回頭,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對于這個曾經給過自已光又把自已推入深淵的人,曾何幾時安言想著會再也遇不到對方。
上一世直到死都沒有見過他,沒想到就碰到了,怎么就沒把他先列入報復名單?
安言內心升起淡淡的懊悔,他被人帶到江祁面前。
“你來這里想做什么?”江祁依舊坐在沙發上只是現在是在看著文件,情緒上比起昨天要平淡的多。
他也想通了,如果沒有目的,他還不可能在bangjia人之后還冒名頂替,肯定是有什么想要得到的。
“江總挺爽快,可惜怎么就找些惡心人來。”安言嘶啞著嗓音,即使渾身都帶著傷,也挺直脊背。
“我之前簽的合同在哪?”昨天在書房和江祁臥室都沒找到的東西,他毫不猶豫的開口。
“已經作廢,銷毀了。”這個在他意識到喜歡上安言之后就已經銷毀,安言的那一份也在醫院過后,他主動的撕毀。
賭注
安言剛準備開口說第二個條件,外面的保鏢就扭著一個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