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每次過后都會感覺酸痛。
“不了,不了。”安言猛搖頭,他想起昨天江祁也是如此的好心,可按著按著就變味了。
身體上的不適絲毫沒有緩解,還更加酸軟無力。
對上安言不相信的目光,江祁摸摸鼻尖,好吧,其實也不怪他,誰讓安言舒服之后,還哼哼唧唧的發出聲音。
這誰忍得住!
“要不打游戲?”
“不要,你的運氣太好了,我嫉妒。”安言搖搖頭,他再也不想跟江祁一起打游戲。
這幾天被虐的他已經能用平常心對待,完全提不起興趣。
“泡溫泉?”
“不,不舒服,不想去。”安言還是搖頭,溫泉有點燙,而且他現在不太適合,江祁所有的提議都被拒絕。
兩人就面對面坐著,他算是看出來,安言對于所有能牽扯到自身的事情都拒絕。
就這么待著也不錯。
算是習慣了,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更好的辦法,索性直接待在房間,哪里都沒有去。
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安言懶懶的窩在上面,柔和的陽光透過玻璃打在他的身上。
暫時也沒事的江祁,安靜的坐在他身邊,剝堅果,其中一大半是給安言的,剩下的都是他包攬。
“唉~好無聊!”安言瞇著眼睛,抬頭去看湛藍的天空。
“明天就回家嗎?”感嘆后又轉過身看向江祁。
“嗯,時間也不多了,回去休息兩天,緊接著就是彩排,走一下婚禮上的流程。”江祁點頭,若果不是時間比較短。
他本來還打算帶安言去另一個地方,但是婚期將近,只能之后再做安排。
“我們的請柬做了嗎?”安言想了下,突然發現他好像沒見過請柬長什么樣。
第一次結婚,加上江祁把所有的事情都包攬,現在才想起,好像請柬結婚前一個月或者半個月就要發出。
“做了,還沒發出。”空白的請柬確實已經準備好,只是邀請的賓客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
其中關系到錯雜的世家,還要斟酌一二。
“有想邀請的人嗎?”江祁詢問,安顏這邊算是沒什么親人的,他也沒提過邀請什么人參加婚禮。
“我認識的人也不多,就一個曹教練。”安言回憶了下,在這也不是沒交到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