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榆倒是沒說什么,只是點頭同意,方哥是何生后來通知的。”
何生最開始說的,是要給江祁一個今生難忘的求婚現(xiàn)場,出了很多損招,如果不是有于榆的勸導。
“你們?nèi)绻幌牖睿乙膊挥脛衲銈儯运麑Π惭缘脑诤酰@里面任意一個發(fā)生在那個時間段,你們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我跟你姓。”
說著又提起大學時,那時候的江祁性格特別的沖動,跟江淮元之間的關(guān)系簡直勢如水火。
每次見到他之后都會拉著幾人去打拳,也可以說是單方面的泄恨,后來大家都躲著他,他又找了拳館的教練切磋。
直到人家把他拉黑名單,說實在是受不了,拳館的教練看到他都躲,一個又一個投訴收到館長那里。
“于榆哥,您有什么高見?”那時候的文萊因為年紀小,倒是躲過好幾次,唯一被揍的最慘的就是何生,他雙手舉著蘋果,遞到于榆面前。
“我看你們就別打擾他的計劃,安心看戲,最好給他錄下來,這樣至少不會對我們怎么樣?”看了他們一眼,于榆暗自扶額,怎么會有這么不開竅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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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想現(xiàn)在是爽了,以后輪到自已的時候難道不會被報復回去嗎?
兩人皺眉思考,這樣就少了很多樂趣,但是對比江祁的拳頭,還是這樣比較好,兩人打了個哆嗦,心里默默的想著。
“文旭告訴你的?”抿了口茶,江祁開口,這點他倒是沒想過。
江煜每天跟那小子形影不離,加上兩人都是在一個班,所以他知道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巧的告訴文萊的時候,剛好他們呢也在身邊,然后就一拍即合,想要來見證這個場面。
“這,文旭也是因為小煜跟他詢問,才知道,兩個小孩能知道什么,不也是怕哪里做的不對嘛?”
文萊大大咧咧的開口,雖然看不出江祁是什么意思但是現(xiàn)在都沒有追究自已,估計就像于榆說的那樣。
只要是沒出問題,基本上這剛求婚成功,大好的日子根本不會跟自已一般見識。
快速的解決完早餐,文萊看了眼手機,老哥的消息已經(jīng)快把他轟炸了,昨天早退根本沒留下什么理由。
加上當時還有幾個比較重要的合同,還沒看,待會兒回去又要挨批,真是到哪都是挨批的命。
“祁哥,我能走了嗎?”幽幽的嘆了口氣,他謹慎的開口。
“滾吧。”江祁笑罵著,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一直被文修遠奴役的不輕,已經(jīng)在往準時上班的點靠攏。
以前他哪會這樣?不過現(xiàn)在也好,責任感強了許多。
“好嘞!”拿過椅背上的外套,文萊麻溜的離開,生怕下一秒江祁就改變主意。
“對了,祁哥禮物還喜歡嗎?”走到門口又轉(zhuǎn)身賤兮兮的問了一句,擠眉弄眼看的江祁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