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兩人就像蕓蕓眾生中平凡又不平凡的一對兒,走過這陌生的城市。
江祁的手始終把安言的手握在掌心中,從街頭到街尾,兩人身影慢慢的向著屬于他們的世界走去。
此后的每個春夏秋冬他們皆在一起,走過無數(shù)歲月,那雙牽著的手從未改變。
——正文完——
假如安言穿到?jīng)]有他的世界(一)
十二月二十五,今年的通天仿佛格外的冷,臨近年關(guān),公司的事情也告一段落,江祁連軸轉(zhuǎn)了半個月。
滿城的熱鬧半分沾染不得江家,雖帶著些零散的小燈籠,但整個家里沒有人氣。
如今老宅的主人也就只有江祁和江煜兩個人,兩人也都不是愛熱鬧的性格,甚至兩人之間偶爾碰到。
也不過是例行公事般的你問我答。
在江煜小時候,江祁有短暫的找過人來代替他,給予江煜溫情,不過那也不是明智之舉。
在對方露出企圖的時候,也是他被趕出江家的時間,只在這里存在了短短的一個月。
時隔幾年,江煜也已經(jīng)是十四歲的少年,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江祁就再也沒有過找其他人代替自已的想法。
父子二人這幾年也就這么過下來。
今天算是一年當(dāng)中的收尾,他和何生幾人聚會后,就回到了老宅。
半夜,醉酒的江祁頭微痛,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感覺那里不太對勁,在被褥下方的手指微動。
細膩滑潤的肌膚從指尖傳來,本該屬于他的私人空間現(xiàn)在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幾乎是瞬間,江祁翻身下床,抱著他手臂的人被甩在大床的另一側(cè)。
差點翻身掉下去。
濃眉皺起,時間好像并未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什么痕跡,三十多年來,從都是孤身一人的江祁,也只比二十多歲的多了一些時間沉淀的成熟感。
睡夢中被甩開的安言,那一刻仿佛踩空般的窒息感,驚醒后,就看到江祁看他的眼神像是見鬼了一樣。
“老公,你干嘛呀?”安言困頓的揉著眼睛,帶著有些黏糊的鼻音,軟綿綿的開口,此時的他還沒沒有感覺到周圍細微的變化。
不明白睡的好好的江祁怎么突然驚醒,還差點把他甩下去。
“你是誰?”江祁畢竟是身居高位多年,雖然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他床上的青年是誰。
但也絕不可能是江管家送來的,眼前的人是怎么無聲無息的摸進來。
“啊!你怎么了?”安言的動作因為江祁的話一頓,強撐著困意睜開眼睛,從床上往江祁的方向爬,想看看他是不是昨晚喝多,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