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往前方挪去,在接觸到機器的瞬間借著慣力用力把機器推倒,沉重的攝像機摔在地上,四濺起亂七八糟的零件。
安言停下來喘了幾口氣,繼續挪動著,用背著的手摸到一塊略微鋒利的碎片。
反著手別扭的磨著手上的繩子,因為使不上力的原因,進度特別的慢,十多分鐘也只是磨了一點點的豁口。
汗水一點點滴下來,順著額頭滴入眼睛,帶起一陣刺痛的感覺,他閉上眼睛,慢慢的用力。
在聽到對話的時候他意識到,這里可能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不然為什么在他面前擺放攝像機。
如果是拿自已威脅江祁,有人
把守在此,更有說服力。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相信任何人,而且知道的人越多,江祁找到自已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自已跟江祁談判,很放心自已的計劃,那么這里一定是一個旁人無法找到的地方,或者是荒無人煙,基本沒人會來。
以自身為餌,那這里肯定不安全,海水的腥味,估計是到時間這里漲潮就會被淹了。
那這里也就不是自已以為的房子,鐵質的地板很可能是廢棄的集裝箱之類的,常年堆放在海邊,幾乎沒人會來這里。
“你把他送哪里了?”安先生坐在沙發上,垂眸看著林藍拿出醫藥箱簡單的為自已的傷口包扎。
“一個沒人會找到的地方,就算是剛剛讓江祁看到,他也查不到定位,我在他的電腦里植入了病毒,至少能拖延幾個小時。”
林藍撕開紗布,額頭崩著青筋,雙氧水撒在傷口上的滋味,還是那么的疼,好久沒感受過了。
好像自從跟著安先生開始,這還是他
定位
“你是病人家屬嗎?注意這段時間的不要碰辛辣的食物,傷口不要沾水,盡量少走路,到時候來醫院拆線,還有去一樓繳費。”
看到有些心不在焉的安言,醫生毫不客氣的說了一通,之后就回去,繼續接待其他的病人。
“安先生我自已來吧。”林藍看著安先生伸出的手,看上去是想幫他推輪椅。
他連忙拒絕,自已憑著臂力轉動輪轂,跟在安先生身邊。
“其實沒這么嚴重的,是醫生太小題大做。”林藍生怕安先生因此有什么負罪感,他小心的解釋,憨憨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