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壓壓十幾個人,全被反剪雙手綁在這里,本來是打算直接讓老徐帶走的,可是接到安言之后就回來了。
他們到家的速度比較快,差點就碰上老徐他們,只能等安言休息后再做打算。
“阿祁。”看到他下來,凳子上坐著的老徐站起身,他從江祁他們回來就一直躲著。
等著江祁下一步的指令。
“這些人,打一頓餓幾天再交給警察,尤其是他們好好關照。”江祁看著一言不發的林藍和安先生。
想到自已趕到時看到強撐著對上兩人的安言,可憐又無助,還把安言放在那里獨自待了那么長時間。
如果不是安言說的不想他做錯事,肯定不會就這么簡單的揭過去。
“我知道了。”老徐爽朗的笑著,雖然聽著這點懲罰不算什么,但是餓到什么程度,打成重傷還是輕傷,這里面水可深著呢。
“小心點,待會兒別發出什么聲音。”江祁丟下一句,就轉身上樓。
留下老徐看著眼前堵著嘴的人揮揮手,手下便訓練有素的拖著人出去,全程沒有驚動樓上的人。
趁著夜色就悄咪咪的離開,從始至終安言都不曾知道家里多了這么些人,又無聲無息的消失。
“你回來了。”聽到輕輕的開門關門聲,安言揉著眼睛,困頓的打了個哈欠。
沒有江祁在,閉上眼睛總感覺心里好亂,睡不著。
“怎么還不睡?”江祁掀開被子躺在安言身邊,把他攏在懷里。
“不知道,眼睛好困,但是閉上眼就清醒,睡不著,小煜是不是睡著了?”安言的哈欠一個連著一個,眼角都滲出細密的淚水。
從剛剛開始,江煜就一直沒說過一句話,還是背對著他睡,怕打擾他,安言都沒去看他,只是給他
蓋好被子。
“嗯,這兩天他睡的不是很安穩,是不是還害怕,沒事了。”江祁溫柔的開口,薄唇在安言額頭啄吻。
細白的手指抓著江祁xiong前的睡衣,安言哼哼唧唧帶著鼻音軟乎乎的拒絕江祁,更像是邀請。
“不要啦,我生病傳染給你怎么辦?”沒什么力氣的推舉更像是撫摸,江祁感覺他的胳膊都沒用力,軟嫩的小手撐在自已身上。
“不怕,我身體好。”灼熱的呼吸打在細嫩,白皙的脖頸上,江祁的目光越來越沉。
冷不丁在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犬齒叼著香甜的軟肉細細的品嘗,在上面留下一串細密的草莓印,和一個明顯的齒痕。
在意年齡
“痛~!”安言疼的皺眉,推拒的手也用了些力氣,但江祁依舊沒有動彈。
看著嫩白皮膚上的紅痕,江祁輕輕的吻了吻,像是獸類在自已的所有物上留下一個標記。
“你屬狗的?”安言開口抱怨,卻更多的像撒嬌,感覺江祁的動作,讓那一片變得又疼又癢,伸手想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