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剛剛的自已,會多想,但也是事實。
安言的目光逐漸堅定,他以后不要這么依賴江祁,要從小事做起,除非自已解決不了的事情。
同理他現在還是有點生江祁的氣,就不把雪人照片發給他,就只發給小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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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之后,安言揚起下巴,大步的向前走,臉上終于不是來時的烏云密布。
“你去啊,怎么不上,他丈夫剛好不在身邊。”看著有膽子跟來,沒膽子上前的臨行。
一臉促狹的邢風事不關已的抱起胳膊,從剛剛對方上了觀光樓他們就在這里貓著。
剛還大膽的跟蹤別人的好友,到跟前,居然猶豫不決,不僅沒踏出一步,到現在自已的嘲諷他都沒有還嘴。
“你看我今天怎么樣?我待會兒說什么啊?”眼睜睜的看著安言下樓,臨行有些局促的摸摸自已的頭發。
低頭看自已今天穿的衣服,猶豫不決。
平常能言善辯的嘴,什么開場白都說不出來,也不在意邢風的嘲諷,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
“好極了,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你就說昨天撞到他,一夜憂思覺得不好意思,請他吃飯賠罪。”
邢風敷衍的開口,抬著下巴指著安言的方向:“你再不跟著,你就走遠了,別怪我沒告訴你。”
即使是這句話,也只是讓臨行拉著邢風遠遠的跟在后面,他還是沒有勇氣上前。
就這么左拐右拐跟到安言的目的地,鮮艷又大片的花朵像是插在雪地里,只有零星少數的綠葉。
安言沒見過這種花,不過卻漂亮極了站在近處看更是震撼。
剛剛在樓上看,也不過是這茫茫雪地里的一小片,站在其中才發現,這一小片的范圍有點廣。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被這片鮮紅覆蓋,好像沒有邊際。
有疏有密,不遠處有座單獨的小木屋,估計是有人一直在看著的,安言也就站在附近好好的欣賞,沒有上前。
“快去啦!”走在他身后的邢風克制不住的推了好友一把,一個閃身躲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