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抱著安言不撒手,不過因著強健的體魄也是輕輕松松,安言埋頭在他懷里,根本不露出一點。
生怕聚集路人詫異的目光。
“怕什么?”江祁低頭在他耳邊輕輕的開口,這個時間點,一路上也沒什么人。
“你別說話。”安言拽著帽子,就連頭發絲都沒露出一點,甕聲甕氣的回答。
順暢的回到房間,江祁把安言拋在床上,因著彈力的床墊,安言在上面彈了幾下,一時都沒有穩住身體。
等停下來的時候,趴在上面,眼神都是懵的,看的江祁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迫不及待的把他的衣服給扒了,趁著安言現在還沒反應過來,一舉攻池掠地,等到安言掙扎時,也已經為時已晚,只能躺平享受。
一波未消的痕跡上,填上累累碩果,渾身上下,就連手腕內側都印上江祁的標記。
從內到外被他吃了個透,不過他還是節制的,在安言困的不行的時候還是憐惜的停手,抱著他去洗漱。
像個精致的瓷娃娃被江祁擺布的
安言已經困的打起小呼嚕,在塞進被子之前,江祁細致的在安言手指上摩擦。
像是在想著什么,從手心到指尖無一處沒被江祁撫摸,比他小了一圈的手心,都是白粉色。
沒有一處薄繭,看上去修白皙,實際上摸起來柔若無骨,軟乎乎的,圓潤的指甲挖起人來冬奧會四一點都不含糊。
不過江祁卻是越看越順眼,忍不住在上面啄吻幾下,之后給安言嚴嚴實實的蓋好被子,拿起手機離開了臥室。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江祁再次回來的時候,安言熟睡中自覺的滾到他懷里緊緊貼著他。
唔噥了幾句,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江祁什么都沒聽清,可能是心安,之后又沉沉的睡去。
一夜無夢,江祁昨天的索取也不是特別的不知節制,安言一覺睡到自然醒,都沒想起來昨天還跟江祁說要去滑雪場。
頂著一頭炸毛,安言沉重的眼皮慢慢的合上,又快速的睜開,坐在那里的身體也晃晃悠悠。
屋內也沒有江祁的身影,安言實在是困的不行,倒頭就睡,想著要好好蓋上被子,但是手不聽自已使喚,怎么也不動。
反正屋內空調拉的高,也不覺得冷,安言就這么蜷縮著看,闔上雙眼,腦子里的最后一點清醒都要被瞌睡占領的時候,江祁終于回來。
輕輕的開門聲打斷他的困意,江祁穿戴整齊的進來,看到他暴露在空氣中沒穿襪子的腳丫子。
上前細致的給他套上毛茸茸的棉襪,拉著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