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牧斯的更衣柜在更衣室最里側,靠近淋浴室和泳池入口,卻離更衣室入口很遠。
他清晰地聽到進來的幾個人說話。
“聽說了嗎?牧斯被舉報使用興奮劑,就是谷陽眼紅。”
“真的假的?聽誰說的。”
“這還能有假,傳開了都,他本來還要參加明天的跳遠,結果現在連夜跑路,沒臉待了唄。”
“我看網上粉絲都罵開了。”
“罵誰?”
“谷陽唄,這下完了,本來就不火。”
“可那個牧斯也不火啊。”
“但人家有實力啊,你看下午的羽毛球賽了嗎?吊打周慶。”
“周慶?就那個靠做鴨上位的小白臉?”
“你這些消息都他媽的從哪打聽的,太離譜了吧?”
“都這么說,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想的。”
“其實我看那牧斯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你看他瘦的跟猴子似的,風一吹就倒,能跑這么快?風刮得吧他。”
“體育競技這種東西,都是出人意料的啊,他雖然瘦,但是身高在那啊,腿又長,跑的快點不為過吧,那邁一步就挺遠了。”
“誰知道了,我持觀望態度,反正來這就看個熱鬧。”
“但牧斯那人,我覺得挺惡心挺囂張,還挺凡的。”
“怎么?”
“嘴上說重在參與,然后頻破紀錄,他不凡誰凡。”
……
牧斯原本不想聽他們講話,結果越說越離譜,跟聽書似的,最后什么他該不會是某個運動員整容來參加比賽的猜想都出來了。
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