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斯還沒說完,就傳來“嘟嘟嘟”,一陣忙音過后,電話掛斷。
“你掛的?”牧斯看到周舟的手從耳機上拿下,并扣下耳機遞給他。
“可以了。”周舟比剛才冷靜許多,尤其是在意識到周姜的聲音變化后,才發(fā)覺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荒唐、愚蠢。
牧斯看了眼圍著的幾人,輕輕搖頭。
“行了,行了,該干嘛干嘛去,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霍斯貝一眼就知曉是什么意思,趕羊似的把人往各自屋里趕。
“你也是,走了。”霍斯貝把還等在原地不想走,生怕出點什么事的寧杭拉走,“讓他們自己解決。”
等人都走,牧斯一邊把耳機塞進盒里,一邊低著頭問:“好受點了?”
等他把手機揣兜后才抬頭,看到周舟眼眶微紅,但沒打算問這個,只是靜靜看著他,張張嘴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
半晌,周舟開口:“要喝點嗎?”
【他服了,哈哈,他被我打服了。】
“你還很驕傲唄。”
沒到這時候,牧斯都需要控制自己想要打人的沖動。
【驕傲談不上吧,畢竟他不是你的對手。】
“是我的對手,不是你的對手吧。”牧斯冷笑一聲,看著周舟,“想喝什么?我酒量可不好,容易耍酒瘋。”
【你有我就是千杯不醉的無底洞!】
“這沒你事。”
倆人也談不上是冰釋前嫌,至少是不打不相識,又喝了一晚上酒,要不是霍斯貝上來找人,把酒沒收,他們估計要喝到天亮。
翌日清晨,牧斯醒來,伸了個懶腰,結(jié)果身子一空,滾了下去。
“誒呦!”
牧斯這一摔,徹底清醒,正對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周舟,愣眉愣眼盯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