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可以死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就像一個bug一樣,他可以不斷復(fù)活。
所以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會打敗游戲的
“
如果可以,我們也想去弄死那個無限游戲。”
喬錦殊表情淡淡,聲音冷靜。
“
但我們需要游戲自投羅網(wǎng)。我們需要它像那天一樣,在規(guī)則的見證下給出可以滿足我們一個愿望的獎勵。不然我們或許根本就無法找回喬鈺,即便游戲找回來了一個相似的,但沒有規(guī)則監(jiān)督的無限游戲你猜它會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耍什么花招?”
說完,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沉默的花爍,而是自顧自地離開了。
花爍低頭,看著離開的男人依舊攥緊的拳頭,斂下雙眸。
這或許也是他能暫且隱藏心中對反叛軍們的不滿,甚至耐下性子配合至今的原因。
可如今的花爍實則自已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就像現(xiàn)在一樣。
他只能在原地,等待著屬于自已的故事劇情主動走來。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選擇等待。
這種無力感讓他無所適從,內(nèi)心的茫然與憤怒讓他變的沉默寡言。
直到他終于等到了向自已走來的故事劇情。
僅抬眸一瞥,他便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晴朗天空似一場幻夢的美好背景。背著光的青年就如那日所見般,在同樣的地點與他相視一笑。
可那日的自已才是站著觀察喬鈺的那個,而他們之間的初見也隔著一層冰面。蹲在里頭的青年,卻用強裝鎮(zhèn)定的警惕目光看著自已的。
這跟劇本不一樣。
花爍的視線一眨不眨地緊盯著青年。并試圖用胳膊撐起自已的身子,想要從蹲著的姿勢站起。
但雙腿踉蹌,雙手隨之?dāng)[動。久蹲后猛然起身的后勁兒讓他控制不住自已的軀體,眼前出現(xiàn)了一閃而逝的漆黑。
可他就這么踉踉蹌蹌地跑了起來,往青年的方向跑去。
他想在眼前徹底變黑之前抓住這場美夢的尾巴,而那個一聲不吭離開的青年難得選擇與自已在夢境里相遇,他又怎么能去錯過。
花爍就像是溺水的將死之人,將手遠(yuǎn)遠(yuǎn)的伸向那抹身影。
不求得到回應(yīng),只希望自已能在這一刻,牢牢抓住對方這瞬的存在。
可他沒想到,自已的動作卻得到了夢中人近一步的回應(yīng)。
而那一瞬難以掌控的身體突然開始恢復(fù)感知,恍惚一陣的視線逐漸變的清晰。
就像是一次調(diào)皮,卻讓人欣喜的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