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往城北駛?cè)ィx凡看向窗外,小周感覺氣氛有點壓抑,又不敢說什么,只好開快一點,爭取早點到目的地。
凌天仍然是一大早就去了醫(yī)館,醫(yī)館里張毅正在整理藥材,其他的人也在各自的崗位上做自己的事情。
看來就算是他不在醫(yī)館,醫(yī)館也能運行自如。
見到凌天走進來,張毅給凌天打了聲招呼。
“老板早上好?。 睆堃阈χf道:“昨天來了20躲個病人,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小感冒,還沒有碰到疑難雜癥。”
“小張,來的這么早??!辛苦你們了。”凌天笑道,然后把手里提著的東西給舉起來,說道:“我給你們帶了早餐哦,沒吃早餐的快來吃,吃了的,還可以過來吃點,是在徐記買的。”
“哇,老板,這么有錢,徐記的早餐可貴可貴了,雖然好吃,但是我都舍不得買?!币慌缘纳虫寐牭搅杼斓脑?,麻利的站起來,接過凌天手里的早餐說道。
沙婷最近又胖了,一旁的同事打趣她剛才吃了早餐,現(xiàn)在還吃,活該那么胖,以后嫁不出去,她也不惱。
凌天看了眼正在吃東西的眾人,笑了笑,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老板在嗎?”有人進來,問道。
凌天抬起頭,看到一個20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來人穿的是比較普通的衣服,但是走路的姿勢卻一點兒都不普通,不像是普通人走路一樣軟綿綿的,他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一般,整個人帶著一股子凌厲的感覺。
看來這個人的身份不簡單。
“我就是老板,是哪里不舒服嗎?坐到那邊去,我給你看看?!绷杼煺f道,做了個手勢,指向一旁的專門給人看病的地方說道。
青年男人的眼里透過一絲的詫異,又說道:“我想找一個姓沈的醫(yī)生給我看看?!?/p>
凌天笑了說道:“我就是沈醫(yī)生。是看我太年輕了,不相信我?沒想到老一輩有那種偏見,連年輕人的這種偏見也是很強??!”
凌天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絲毫沒有惱怒的模樣。
青年男人馬上反應(yīng)過來,說道:“抱歉,那你就給我看看吧!”
說完就走到了凌天指的地方,坐在。
凌天有些詫異的挑挑眉,走了過去,他可以看出來這個年輕人的左手有問題。
剛才走路的時候,凌天就發(fā)現(xiàn)了,雖然青年男人一直想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但是左手和右手看起來還是有些不同。
“你的手怎么了?”凌天還沒等青年男人說自己不舒服的地方,直接開口問道。
青年男人的眼里閃過詫異,看來這個醫(yī)生有點真本事,眼睛如此毒辣,一下子就看出自己的手有問題了。
于是也不隱瞞,直接和凌天說了自己手是怎么受傷的。
“我叫謝凡,如你所見,我的左手現(xiàn)在是有問題的,而且問題還很大,一直塌軟無力,看遍了醫(yī)生,都沒有解決的辦法。這個手是在半年前,一次……”
謝凡的手是被槍給打傷的,子彈打在他的手腕上,深深的嵌入進去,手背還被刀給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