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就不能多疼疼自己的娃兒是不?”
“哎啊,哎啊。”
“還犟嘴?我說錯你了?你不喂奶、不哄娃,還把它搞得那么臟,哪有你這么當娘的?”
“哎啊,哎啊。”
“別叫了,我跟你說,以后你要是不疼安渝,那就不給你吃零食了,都喂給慶祥,啥子好東西都不給你吃!”
“哎啊,哎啊。”
袁坤說一句,福安反駁一句,像是在唱二重唱,嗓門一聲賽一聲的高。
福安主打一手“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任憑袁坤把嘴皮子磨破,它也絕對不內耗自己,該吵就吵,該鬧就鬧,一個字兒不往心里去。
“嗯……嗯……”
最后還是安渝那幾聲奶里奶氣的聲音,中斷了他們的爭吵聲。
扭頭看向趴在木床上嗷嗷待哺的崽,福安這才想起了自己母親的身份。
雖說它不想當媽媽,但既然生了下來,多少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猶豫了一下后,福安慢步走過去將安渝從床上叼到懷里,坐在那安靜地給它喂奶。
低下頭應付地舔了舔它的額頭,福安又嘆了一口氣。
唉!是自己這個當娘的虧欠了它太多!
嘬嘬嘬,嘬嘬嘬~
聽著崽崽吃奶的動靜,才五分鐘不到,福安就變了一副面孔,兩邊的嘴皮子也開始蠢蠢欲動。
呸!老娘誰都不欠!憑什么我要喂這個奶?要這群飼養員有什么用?!
安渝好像把它的母性都吸干了……
這會福安暴躁得不行,看哪都不順眼,不能對自己的親生崽崽下手,只能對周圍的環境挑刺。
這屋子怎么這么臟?還有這地、這墻?受不了!臟死啦!!!
等到安渝吃得差不多之后,福安直接將安渝叼了起來,開始磨蹭著屋里沒有被清理干凈的地方,就連拉粑粑的那個斜坡也要擦個干凈。
看到剛擦干凈的安渝又粘了一身的粑粑,外面的飼養員們都快吐了。
難怪安渝身上有一股怪味,莫不是福安把它當成抹布把院子里也打掃了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