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外面陪了它們一下午,差不多快到晚上的時候,終于又到了它們
為了能夠拍到足夠多的素材,程穗他們跟著慶吉拍了兩三天。
就算是把模糊的畫面加進去,前面的鋪墊也留著,加起來也沒到十五分鐘……
太短了,實在是太短了。
一次是意外,兩次是巧合,但每一次時間都這么短,不得不讓人懷疑是慶吉的能力不太行。
雖然結(jié)果是好的,它和其他母熊貓的后代幾乎很少有夭折的崽崽,而且長大后各個強壯,但是程穗他們目前最想要的是過程啊,總不能把以后看它影片的公熊貓都教成“閃電俠”吧?
“要不咱們?nèi)ピ囋噭e的大熊貓?”程穗摸摸鼻尖,尷尬地抬了下唇角,“估計慶吉這么多天也累了,讓它好好休息休息吧。”
天曉得慶吉怎么會這么“累”,幾年前住在川市動物園的時候也沒有這么不行啊?
袁坤連忙挽留道:“別啊,慶吉估摸是面對鏡頭太緊張了,再試一次?一會就換美玉來了,美玉長得漂亮,慶吉的狀態(tài)肯定會好起來!”
程穗:……
這樣的話,袁坤每天都在重復(fù),程穗聽得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不怕慶吉不行,就怕慶吉真的不行,袁坤這個當(dāng)?shù)倪€嘴硬地偏說它行。
能留下珍貴的“貓片”,不僅有科研價值,對大熊貓來說也是一件極具榮譽的事,每個飼養(yǎng)員當(dāng)然很希望自己的崽崽能上鏡。
就像人類社會每年評先進標(biāo)兵一樣,都想著能在大熊貓未來的發(fā)展史上留下崽崽的名字。
渝市動物園的大熊貓不少,其實在慶吉“不太行”的這幾天,程穗也收到了不少的橄欖枝,希望他們能夠給自家崽崽留點膠卷。
擔(dān)心程穗他們會去拍別的公熊貓,袁坤這個急啊。
趁著其他飼養(yǎng)員把院子里的璞玉換走時,一邊用那柄大毛刷替它梳理著后背的毛,一邊溫聲勸它道:“吉啊,咱爭點氣行不?你要是火了,以后得有多少人記得你的名字?又有多少母熊貓想跟你相親啊?”
“嗯?”
聽他這么一說,正在啃竹子的慶吉一下子停下了嘴里的動作,骨碌著眼珠子斜視他,一臉的怨氣。
堂堂渝市動物園的皇帝,豈是你一個小小飼養(yǎng)員能夠置喙的?
它自是沒聽懂袁坤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聽他那語氣就是在跟自己抱怨。
抱怨就是不行!
“嗚啊!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