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年被送出國的和和平平一樣,大家只看到了不列國給它們準備了一頂一的場地,精心準備的食物,還有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照顧。
可誰又知道它們會不會受過什么委屈呢?
說得難聽一點,和和為什么會死于心臟病,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娘家人們”怕是也不知道,其中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原因吧……
但是,沒有人會在意一個母親的想法的。
一切以大局為重,跟科技進步的成果比起來,一只大熊貓的份量簡直是微不足道。
就像古代被送去和親的公主一樣,任憑她們的母親再怎么不舍,也攔不住推著她們離開的那雙手。
團團,是非走不可的,沒有任何挽回或更改的余地。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男人很有眼色,主動同他們告別道。
“好,那你路上慢點。”
送走男人后,王新軍和程穗也回到了落腳的招待所。
自從知道不列國選定的是團團,程穗就像丟了神一樣,不僅不再說話,王新軍在跟她說話時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王新軍向來是不會安慰人的,生怕自己一開口說錯話,往她的傷口上撒鹽,只能幫她把今天記錄的工作都攬過來,讓她多休息休息。
可看到程穗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坐在那里捧著一本書半天沒有翻一頁,他反而更擔心了,生怕程穗會把自己給憋壞。
在他的印象里,程穗是一個很穩重的姑娘,擔得起事也不會怕事,肩膀上能扛起千斤重的責任,身軀能禁得住凜冽的風霜。
但,她瘦弱的肩膀畢竟不是鋼鐵,總會有無法承擔的重量、單薄脆弱的軟肋。
家人就是她的軟肋,而團團,就是她的家人。
“小程啊,你……”
王新軍欲言又止,抬頭看到她無神的眼睛時,把后面那句“這沒外人,要不就哭出來吧”給咽了下去。
過了十幾秒,程穗才遲鈍地抬起頭,“嗯?怎么了?”
“沒,沒事,”王新軍干巴巴地笑笑,趕忙轉移話題道,“對了,你今天晚上不是約了羅奕陽去吃飯嗎?他這會估摸著也放學了,你也收拾收拾吧。”
經王新軍這么一提醒,程穗才想起來今天約了羅奕陽吃飯。
剛來京市的第一天羅奕陽就說一起吃個飯,只是前幾天的會議比較忙,一直抽不出時間。
想著未來兩天的會議沒有什么重要內容,程穗便把時間定在了今天晚上,只是沒想到……
“哦,對,還約了奕陽要吃飯。”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