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想得太多,這個陳金旺,不能得罪,至少現在不能得罪,我還要借他的勢。”
劉振轉念一想,他的回答也很不錯,說明了陳金旺如果感覺不對,讓停手,他就停手,一點也不強求。
這樣的回應讓陳金旺舒服了很多,放下心來,他爽朗一笑,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我就是好奇而已,沒文化的人就是這樣,總想多學點東西。劉兄弟別介意啊!”
介意個屁,劉振心中腹誹,他敢嗎?
劉振面無表情地運轉金針,在陳金旺頭頂施展金針渡厄的手段,二級的針灸術,讓他施展這種秘術的時候不像當初在塑膠假人身上施展時候那么艱難,要輕松了許多。
看到劉振面部表情的變化,陳金旺心中隱隱有些后悔。
他知道,自己的多疑讓劉振心里留下了一個疙瘩。
如果劉振是個沒本事的家伙,疙瘩就疙瘩,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管一個普通人怎么想干甚?真要這么做,他陳金旺不是早就煩死了!
但問題在于,劉振中西醫雙絕,十有八九是得了樊主任真傳的,而且現在年紀輕輕,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交好這么一個人,未來有什么事兒,就相當于多了一條命啊!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珍惜性命,這一點不會因為身處黑白而有所不同,是屬于人類的天性。
陳金旺心思百轉千回,開始認真考慮,究竟應該怎么做,才能夠讓劉振心里的隔閡消除,兩人重歸于好。
金錢,禮物,還是其他什么的?
陳金旺想起兩次送錢,對方都是推辭了許久,不得已才收下的。
他看得出來,什么人是真心實意地推辭,什么人只是想找個臺階下。
陳金旺很清楚,劉振是真的不想收那十萬塊錢。
他忽然覺得有點像狗咬刺猬,無從下口。
他感覺劉振跟一些普通初出茅廬的大學生有點不一樣,沒有這么好收買。
不知不覺,金針渡厄施展完畢,劉振松了口氣,一根根將陳金旺頭頂的金針拔了下來。
每拔下一根針,陳金旺都會感到舒服,通透,仿佛有病魔沉珂從頭腦之中被抽走了一樣。
這種感覺,真的很爽,很爽!
很多衣食無憂的人,都喜歡極限運動和習武,為什么?僅僅是為了身體健康或者體驗刺激嗎?
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