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請問你尊姓大名啊?你知道嗎?曾經(jīng)有兩個人想要請她跳舞,最后這兩個人,有一個四肢殘廢了,我打的。另外一個斷子絕孫了,你知道是誰打的嗎?”就在這時,劉振笑呵呵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
這年輕人眉頭一皺,看向了劉振,眼中閃過一絲凜冽,冷笑著說道:“是嗎?我叫錢成,你的這個意思是說,你要打我嗎?”
劉振聳了聳肩,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對這家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姜柔兒在一邊看著,一看這姿態(tài),立即就明白了劉振得意思。
這家伙分明是不想管,要讓自己動手嘛。
但姜柔兒平時雖然非常兇悍,但她可不像劉振那樣,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不到萬不得已,她可不想自己變成別人口中的母老虎,河?xùn)|獅。自然的,她也就不想在這種場合動手。那簡直就是玷污了自己的形象嘛。反正劉振不看重形象,她想也不想,立即就把這個矛頭拋了過去。
姜柔兒眼中帶著一絲楚楚可憐,看著那叫錢成的家伙,道:“不好意思,我老公是一個醋壇子,我不敢隨意和別人跳舞,不然晚上回去就……”
說到這里,姜柔兒并沒有再說下去,但錢成基本上已經(jīng)猜測到晚上回去會怎么樣了。無非就是如何如何的虐待。
其實啊,這男人無論好壞,都是有著一股正義感的。尤其是面對女人的時候。
一聽這家伙連這樣的美人都能虐待,錢成可是看不下去了。自詡紳士的他,立即冷著一張臉看向了劉振,冷笑道:“這位兄弟,不知叫什么名字?”
劉振愕然,隨即很老實的笑道:“請叫我劉振!”
錢成聞言。冷笑道:“劉振,我請你老婆跳一支舞,你沒什么意見吧?”
這句話說得,似乎他請別人的老婆跳舞還是給別人面子一樣。那要是他去泡別人的女人,甚至把別人的女人睡了,真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還要感激涕零的來感謝他?
其實這錢成也是看準了劉振不是一個什么大人物。剛才的捐贈儀式上,這家伙甚至連名號都叫不出,一分錢也沒有捐贈。這樣的人,能有什么來頭?
最重要的是他眼高于頂,沒見過劉振,不認識劉振不說。還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在場很多大企業(yè)代表看著劉振的眼神都有一絲恐懼,否則他就不敢說這樣一番話了。
但是,他畢竟沒有看到這些,因此,在劉振的面前,他感覺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神。自己要劉振做什么,劉振就必須做什么。不然,那就是找死。即便是自己要了劉振他老婆,劉振也應(yīng)該感激涕零的,雙手送上。
劉振一看姜柔兒的意思,也知道她是想要自己解決。聳了聳肩,劉振也不反對。誰叫自己是男人呢?作為一個男人,平時無賴一點沒關(guān)系,關(guān)鍵時刻,還是應(yīng)該站在女人前面的嘛!
尤其是聽到這家伙對自己說話的那口氣,劉振心中就不由惱怒,怒極反笑的說道:“哦,錢成是吧?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還要我讓我老婆賠你睡覺?”
錢成沒有說話,但那看著劉振的眼神卻分明表達著一種意思。
“你最好就是乖乖的把她扒光了扔到我的床上,否則,我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看到錢成的那眼神,劉振笑得更加燦爛了。
忽然,劉振眼神一冷,伸手一把抓了出去,直接抓住了錢成的頭發(fā),拉了過來,一拳便打在了他的眼眶上。
“媽的,敢來跟老子搶女人,你還真是第一個。即便是天王老子都沒這么大膽,你倒是行啊!”劉振絲毫不在意這里是一種什么樣的場面,直接大罵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