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柔兒想來,此時的上官飛燕應該還在警局才對。想要去救治上官飛燕,應該要趕到警局才行。但見劉振進入了客房,不由就是一愣。
走了進去,看到躺在床上,安心入睡的上官飛燕,姜柔兒頓時就明白了什么,原來自己又被耍了。
雖然剛才很擔憂上官飛燕出事,但情敵始終是情敵,互相之間自然不可能手下留情。當然,這所謂的不可手下留情,并不是所謂的生死搏斗。
此時見劉振竟然把這個女人帶回家,姜柔兒的心中頓時就更加不好受了。
本來在牢獄里面見到上官飛燕衣衫不整,而劉振恰好又在那里。最后還被上官飛燕親了一口,姜柔兒心中就酸酸的,很憤怒。此時雖然壓制了下來。但見劉振竟然還收留這個丫頭,她的心中就更加的不好受了。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一出問題立即就變酸,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女人的醋意,那是男人不可想象的。而對于劉振這種情癡來說,更是難以想象的。
劉振,你要他去追一個女人的話,那沒問題。死纏爛打,不要臉,總有一天會逼得對方承受不住,最后乖乖臣服。姜柔兒就是一個例子。
但是,要讓他去揣測一個女人的心思,那就等于是在難為他。否則的話,他就不會在對待上官飛燕的事情上這么白癡了。
上官飛燕這么多次的表現,已經那么明顯了,他卻還是什么都看不出來。從這里就能看得出劉振在感情上的白癡程度了。
雖然此時的姜柔兒很生氣,但是她卻并沒有立即發泄出來,而是跟在劉振的身后來到了上官飛燕的床邊。
劉振坐在了床沿上,緩緩的拔出上官飛燕軟麻穴上的金針,然后緩緩輸入一股渡呃真氣,調節上官飛燕的體內血脈運行,生理循環。
不一會兒,上官飛燕便緩緩轉醒,卻是渾身一陣虛弱,眼中盡是疲憊。
畢竟剛才的一戰,姜柔兒的功力是實在的。而上官飛燕卻不一樣。上官飛燕的功力看似強大,卻實際上那根本就是他血脈的力量。也就是一種變異的體力。這股力量揮霍得太過于兇悍,待得恢復之后,人就會變得特別虛弱。這也就是所謂的體力耗盡。
“劉振,又是你?”每一次,上官飛燕只要一出事,醒來第一個見到的就總是劉振。此時再次就見到劉振,她不由的就說出了一個又字。
“對啊,又是我,不歡迎啊?這里是我家,你要是不歡迎的話可以走啊!”劉振聳了聳肩,嘿嘿笑道。
上官飛燕聞言,頓時氣急。要不是現在沒有力氣的話,她一定立即沖上去,再次狠狠的給劉振一陣大耳刮子。
作為一個大男人,怎么能這么對待一個女人呢?而且這個女人此時還正虛弱。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現在對你還是一片癡心,你還這樣對待她,那簡直該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