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之前張思炎千里迢迢趕來邀請樊主任的一幕。
聽到張思炎對樊主任推拿手段的描述,劉振心中一凜。
他覺得,這種手法怎么聽,怎么覺得和家傳的大四象般若手有些相似。
劉振留了個心思,但是沒有深入思考。
畢竟樊守正和他父親曾經(jīng)是好友,而且這些年似乎還有一些聯(lián)系,彼此的關系,應當是類似于劉振本人和馬博文,而非和魯中泰那樣的惡劣競爭關系。
所以劉振打了個哈哈,沒有接上這個話頭。
數(shù)個小時之后,列車到站。
乘上早已準備好的汽車,穿越過數(shù)十條接到,三人抵達一處幽靜肅穆的場所。
穿過花壇,越過噴泉,踏上青石小路,終于抵達目的地。
文通墨的辦公室,顯得清雅別致,并沒有太多裝飾,顯得非常整潔。
簡約而不簡單。
劉振匆匆打量了此人一番。
中等身材,微微有些發(fā)福,面色蒼白,雙頰有些浮腫,似乎腎臟不太好,但是他的眼睛卻閃爍著格外亮堂的光。
“樊主任,可算是等到你了。”
文通墨長袖善舞,為人很豪爽,見到樊守正的瞬間,立刻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才苦著臉說道:“我這個腰是要不成了,沒有你幫忙,這段時間過的真是生不如死啊!”
這話說得有些夸張,但他這段時間,確實過的很不好,睡覺睡不著,吃飯吃不香。
畢竟身體器官之間,是相通的,一個部位出了問題,其他方面都要受到拖累。
常年累月的案牘工作,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文通墨有嚴重的腰肌勞損。
本來文通墨今年覺得自己健康狀況不錯,可以勉強熬過去,但是一周之前,他的病情又發(fā)作了。
當天,文通墨就準備召喚樊主任來幫忙的治療,但是他的消息渠道很多,知道樊主任已經(jīng)去了京城,在給某個大人物會診,做治療方案。
這就沒辦法了,總不能讓樊主任拋下京城的病人,專門給他治療吧?
再囂張跋扈也沒有這樣的,文通墨不是電影里面那些作死的腦殘,他頭頂?shù)臑跫喢保€想多帶幾年。
所以這一個星期,文通墨只能尋找其他的醫(yī)生來緩解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