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川:“就是嘴上說兩句難聽的話,動手倒是沒有,畢竟他也打不過我。”
“那他說你,你不反擊回去?就任他說?”
“沒啊,我只是在想踹他用多大力合適,不然踹死了多尷尬,可還沒等我想清楚,他就走了。”
這一臉單純的樣子是怎么說出冰冷的話語的。
月之流:……
顧晟:……
“其他的還有嗎?”月之流悶了一杯酒,“你別怕哥難做,那些人早就心野了。”
他是個導演,公司的事也沒怎么管,老爺子身體不好,只能從月家人里挑選合適的孩子管理公司,久而久之,那些人就飄了。
如今牧川回到月家,最大可能性會接手公司,那些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人怎么可能罷手。
“是哥不好,沒把家打理好,讓你一回來就受委屈。”
月之流想起牧川受委屈就很難過,他沒照顧好弟弟就算了,連家都沒打理好?還讓他們跑到牧川面前耀武揚威。
“你等著,回去哥就把他們收拾了。”
“少說大話了,就你這樣,他們能聽你的就怪了。”顧晟毫不猶豫拆臺,還不忘喂小安安吃的。
月之流瞬間垮了,“那你說怎么辦。”
“要不你去聯姻?找個有力的女強人當老婆,讓她幫你管理公司。”
顧晟真誠的提出建議,最后被月之流瞪了一眼,“能不能出點兒好主意。”
“這不算個主意嗎?算是對你最有利的主意。”
“那我覺得顧錦不錯,我跟她聯姻怎么樣。”
顧晟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你敢打她主意試試。”
“顧錦的婚姻她自己做主,我顧家不需要聯姻站穩腳跟。”
月之流撇嘴,揉著自己發疼的膝蓋。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
“你現在也不用找弟弟了,專心回去接手公司不就得了,難不成你還真想讓你父母的心血被外人搶走?”
“何況當年你父母的車禍,誰知道有沒有問題。”
月之流身體一震,“你查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