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王先生。”
“陳司令不用客氣了,坐吧。事情考慮的如何了?”
自從暗算了陳渠珍之后,陳渠珍就擺出一副不合作的態(tài)度,但是王崇陽可以肯定,他一定會跟自己合作,因為第一他沒有別的選擇,第二跟自己選擇他的權力才能得到保證。
“哼,我有的選擇嗎。”
“哈哈,陳司令果然是一個明事理之人。”
“別這么說,是王先生手段高明。”
“哈哈,雕蟲小技何足掛齒。既然陳司令想通了,那就回鳳凰縣去吧,等過段時間我親自拜會先生在跟先生把酒言歡。”
“你真肯放我走?不怕我食言?”
“陳司令說笑了,你我都是君子,可是有信之人啊。我就不留司令了,多保重啊。”
陳渠珍也拱了拱手,轉身大步離去。
唐宇縱回到軍營,怎么想氣都不順,太郁悶了。從頭到尾都被人耍著,偏偏自己還不能反抗。自己精心準備的攻擊,沒有進行的機會,一種重拳打空的失落感,加上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的郁悶感,讓唐宇縱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奈。
在唐宇縱的后半生中,他總結自己最不想打交道的人中,王崇陽排第一位,而他跟王崇陽打交道的機會并不多,可見這第一次合作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影響。
但是此時的唐宇縱還很猶豫,猶豫要不要跟王崇陽合作,盡管那對自己確實有好處。
陳渠珍此時跟唐宇縱同病相憐,甚至更加的憋屈。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生擒。想想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總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本來陳渠珍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跟聯(lián)省軍痛痛快快打一仗,讓對方見識見識自己湘西竿軍的厲害。可結果剛剛派人去請袁祖銘,立刻就有人來密報袁祖銘已經投敵,要圖謀暗害自己。
陳渠珍并沒有完全相信,可是也不得不防,于是派人加強了城門的守備。并且誠信去邀請袁祖銘到城中商議。可是袁祖銘并沒有來,而是跟自己城防軍隊發(fā)生了沖突,想要奪取城門防御。
這時候陳渠珍才相信了袁祖銘已經投敵的消息,難怪聯(lián)省不肯接受自己的投誠,原來早就跟袁祖銘勾結到了一起,這是要聯(lián)合起來弄死自己啊。真是豈有此理,當然不能讓袁祖銘得逞了,于是兩只部隊在外敵環(huán)伺的情況下,內訌了。最終是陳渠珍費勁了力氣,把袁祖銘的部隊打的潰退,四散逃離黔陽城。
可是結果呢,自己是中計了。
夜間就有人來求見,人是商會會長介紹的,此時商會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軍隊的糧秣軍餉還得靠這些人呢。結果來人對他好一番嘲笑,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來人正是王崇陽,王崇陽告訴陳渠珍,派人來勸陳渠珍投降的是自己人,派人來通知袁祖銘投降的也是自己人。袁祖銘為什么有奪占城門的舉動,是因為自己也派人去通知了袁祖銘,說陳渠珍投敵,而那時候陳渠珍恰巧做出了加固城防的舉動,這讓袁祖銘深深忌憚,于是想搶下一個城門給自己留一個退路,結果雙方打起來了。
陰了自己還敢找上門來,而且還當面說破打自己的臉,這人真是好膽,但是死定了,當時陳渠珍就是這么想的,可是沒等他掏出槍來,一把shouqiang就已經頂在了自己的腦門上,是自己的副官,自己一手帶起來的手下,竟然背叛了自己。
之后他才知道,他手下的兩個旅長竟然也都被收買了。在這個城里,他早就已經是一個光桿司令了,之所以還活著,不過是因為對方需要他牽制袁祖銘罷了。等到袁祖銘被自己收拾了,那自己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盡管被暗算,但是陳渠珍沉浮了這么多年,能耐著性子熬到湘西王的位置,也不是不懂得進退的,相反他城府很深,忍下了這口氣,同時在心中是真心的佩服對方的好算計。
自己被生擒,接著是對方的大部隊入城,然后是自己被放了。
陳渠珍也在猶豫,要不要兌現諾言,真的跟對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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