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勇的計劃沒有公開,但是也沒有刻意保密,之所以這樣,是趙澤勇也并不確定,這種展模式就一定是正確的,所以他打算先拿自己的企業做實驗,成功了,就推廣開來,失敗了,那損失也是有限度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岑煊知道了趙澤勇這個計劃,再次跑到昆明來跟趙澤勇交涉。表示說,這個計劃并沒有考慮到廣西的利益,并提出了廣西作為第二個加入聯省的省份,擁有僅次于云南的地位,可是趙澤勇的展建設總是只考慮云南,這顯然是不公平和不合理的。
我靠,這個計劃可完全是個私人計劃啊,是趙澤勇打算以自己的企業為核心,展工業的一種設計,私人投資關廣西地位毛事情啊。
但是趙澤勇卻無法對岑煊這個人生出什么惡感,無他,這個人是實實在在為家鄉辦事的。主政廣西這幾年,他辦了一個大學,也學云南勒緊褲腰帶實現了小學義務教育,并大力建設初高中教育,從美國貸款五億美元立志打造廣西鐵路網,鼓勵漁業、農業等,輕徭薄賦廣西也經過休養生息經濟恢復到了歷史最佳水平。
或許正是岑煊的說法,廣西在聯省中確實比貴州強,只比云南差,排名第二不是問題。
所以趙澤勇才一次次的容忍了岑煊跑到自己辦公室來鬧騰,在稅收、財政和各種資源方面跟云南爭,而且頗有一副不大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經常滿心歡喜的y謀得逞。
但是岑煊卻始終現,自己大力展的廣西始終跟云南拉下一個檔次,在工業領域,岑煊已經非常鼓勵了,十次排除招商團前往南洋招商,最后卻只給廣西拉來了一些紡織等輕工業,還在西方和ri本紡織品的打擊下步履蹣跚。建造交通道路,也無法跟上云南的步伐。教育上也差了一線。最重要的是,岑煊現,在政治領域,云南的步子邁的太快了,快到自己想跟也有點跟不上的絕望感。
而且可氣的,云南每次都走在前面,而且每次都走對了。
經濟方面,趙澤勇的各項產業,大多數贏利的讓人眼紅。岑煊認為,這才是廣西始終跟不上云南的根本所在,因為云南有一個趙澤勇。所以在趙澤勇制定出了這個龍頭計劃,岑煊從小道消息得知了情況后,立刻來到昆明要分一杯羹。
他打算采用偷換概念混淆視聽的方法,將這個計劃的地位抬升到聯省級層面,就像他過去經常干的那樣,把廣西交通、教育都抬升到聯省級層面,然后要求更多的支持,每次還都能得逞。這次他也打算這樣干,十個龍頭計劃中的企業,怎么的不得分給廣西三四個,否則決不罷休。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這個計劃沒有顧及到廣西吧。”
趙澤勇耐著xg子聽完了岑煊的抱怨后問道。
“當然。”
岑煊一副理所當然,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態度,傲慢的說道,還顯露出一絲委屈,好像自己受到了很不公正的待遇一樣。
趙澤勇則道:“可是這些企業大多數都在蒙自啊。而且其中也涉及到了廣西了啊,那個造船業除了廣西好像別的地方根本就沒條件啊。”
岑煊哼道:“一個,只有一個!這對得起廣西的地位嗎。我想十個龍頭企業中,至少也要有三個在廣西吧。”
趙澤勇道:“可是這不合理啊。現在這些企業大多都在云南,搬去廣西似乎不太合適吧。”
岑煊道:“怎么不合適。我保證我們廣西可以提供優惠的政策,最低廉的稅收和最便宜的土地。”
趙澤勇道:“這不是優惠不優惠的問題。而是這些企業在蒙自已經扎根了,如果貿然搬遷,怕是影響太大了。而且蒙自地區的優勢已經建立,這里的工業已經開始生長了,就像大樹一樣,這里是他適合的土壤。”
岑煊絕對不是個笨蛋,盡管他常常無理取鬧,可是那是因為他的目的xg很明確。此時他也聽出了趙澤勇的意思,很有道理,很和邏輯,似乎真的很難辦。
但是岑煊一想,立馬就提出了新的要求:“我也明白這其中的問題,可是廣西不能跟這個計劃無緣啊,否則廣西只能跟云南差距越拉越大,這也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