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在這方面從不吝嗇。
回來之后,拍黃博被兩個霓虹柜子欺負的戲份。
黃博想要用弓箭射柜子,弓弦卻崩掉了。
他只好上了弦再來。
結果就被柜子給抓了。
一頭柜子打算拿黃博給另外一頭柜子練膽子。
郝運拍這部電影,對柜子肯定不會友好。
劇本被他改了好幾處。
目的都是表現柜子的殘暴,揭露柜子的侵略本性。
那屁大點地方,還一天到晚地震,侵略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今后也一定會如此。
這部電影請了真正的霓虹人參演。
另外還有郝運同班的一個蘆方生,他從小就跟父母去了霓虹。
演霓虹人沒問題,說霓虹話也沒問題。
除了演戲還能擔任翻譯。
其實,不僅僅是盧方生,那幾個霓虹人也能感受得到導演對霓虹的態度。
盡管郝運藏得很深。
但是他們并不關心這個,他們就是來這邊混飯吃而已。
甚至可以說他們是日奸。
一年到頭在華夏這邊的影視劇里演殘暴的霓虹人。
將來真要是打那邊,這些說不定都是“人才”。
“讓他下手重一些,注意表情管理。”
郝運讓盧方生幫忙翻譯,他雖然薅到了日語屬性,但是一時半會也沒到能流暢對話的地步。
不過,拍完這部電影,跟幾個霓虹人多處幾天,簡單的日常對話肯定就沒問題了。
比那些從愛情動作電影學日語的人要強不少。
盧方生不止是照原話翻譯,甚至還增加了一些表演方面的理解。
他是78年的,在霓虹讀完大學才考入的北電。
雖然在校期間和畢業之后他也混了幾個角色,但是發展的一直都不算太好,只能利用語言和生長環境的優勢出演一些霓虹角色。
他其實很擔心自己被貼上“柜子專業戶”標簽。
但是活下來比什么都更重要。
這次郝運開機《斗牛》,他也就硬著頭皮湊上來了,看在同學的份上給了他不少的發揮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