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試了好些人,這些人均是來往匆匆的商人,聽到長生圣母四個字也只是附和了幾句“有聽過”、“據(jù)說很靈驗”,他們更多的心思還是在自己的貨物生意上。
看來,長生圣母的影響的確能夠人傳人,但這種傳染需要時間,像這些在冀州府停留不了多久的人不會被影響,更不會將這樣的影響帶出冀州府。
這已經(jīng)是目前他得到的最好消息了。
塔羅納對比并不感到驚訝,這樣才正常。
她是在進入冀州府才感應到排斥力的,長生圣母寺也只有冀州府才有,那些法陣還都設在山旮旯里的小鎮(zhèn)中,這說明以異常現(xiàn)目前的能力只能占據(jù)得了冀州府這片范圍。
因為它還沒有發(fā)育起來。
這也是塔羅納能夠放心地留在冀州府守株待兔的原因。
異常總會回來的,它也必須回來,這里可是它好不容易才浸透的老巢。除了這里,外面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安全,都有可能被世界意識發(fā)現(xiàn)。
如果它發(fā)育到能夠占據(jù)整個冀州的程度……
塔羅納不會再采取任何措施,更不會顧及生活在占據(jù)范圍內的人類,她會在降臨這個世界的
四大名捕
這串糖葫蘆最終進了無情的肚子。
他本是一個不愛吃甜食的人,
對吃穿這方面的物欲并不重,自身也很克制。可他被洛娘子這樣期待地看著,明知有些不對,
他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不論洛娘子是人還是非人,她的的確確對他很好;不論洛娘子究竟將他當做了誰來對待,她的的確確對他很好。
這便足夠了。
無情有恩必報,既領受了恩惠,
不管這恩惠是為何而來,他總是記在心上的,時時刻刻都想著要償還一二。
他們仍然是一路慢悠悠地走回去,
不像是出來找線索的,
倒像是出來散步游逛的。
今天有太陽,
秋日里的陽光并不怎么強烈,和著這節(jié)氣里的溫度,
感覺還算舒適,但推著輪椅的人還是撿著有陰影的一邊走,
生怕曬著輪椅上有些病氣的青年。
這串糖葫蘆吃得有些久了,行至半途,無情才終于把它吃完了。他借著長袖的遮掩,
動作不大地揉了揉胃部,
眉頭微蹙,似是不太舒服。"